男人探出来的身体什么都没穿,赤条条的,散发着的光泽就像美杜莎的眼睛,让人不敢直视,薛平光有些慌乱,好比碰见大灰狼不知往哪儿躲的小兔子,看得对方一脸笑意。
“你、你还在发烧……”他也感到了对方有那个意思,不过一天之前两人才轰轰烈烈地做过,再来的话怕他的身体消受不起。
“我是个男人,怎么会在乎这点小病?”陆景浩尽情取笑着他临阵逃脱的样子,“还是怕我辣手催花,再一次qiáng_jiān你?”
薛平光脸上出现的那抹红直直蔓延到耳根,面上是一种让人恨不得狠狠蹂躏的无辜和纯情:“我那个、那个还肿着……”
陆景浩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按灭在烟缸里,眉头皱成看他不顺眼的川字:“老子想让它肿得更厉害,你有意见?”
这,这是不是调情?调情也这么有个性,青年只觉脸红心跳,仿佛冥冥之中又处男了一次。
“不行,我得回去……”虽然进入对方身体这件事绝对让他乐此不疲,但他有些害怕这段无法善了的岌岌可危的关系。犹如走钢丝,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下万丈悬崖,粉身碎骨,无法超生。何况面对他时,陆景浩并不是一个纯粹的人,他的诱惑里混杂了太多的东西,砒霜毒药,言之不尽,所以他反复迟疑,不知做出何种选择,才能保全他求之不得、若即若离的那份情义。
“忸忸怩怩的,你还像个男人吗?”
那人再度发出了令人心醉又心碎的邀请,薛平光正天人交战,一只大手突然伸了过来,抓住了他内裤中并不那么淡定的小弟弟。
做出这种有伤风化的举动,陆景浩也觉得十分恶心。但他现在是在办一件正事,再怎么也得忍,便将身子伏了上去:“你他妈……给不给?!”
两人很诡异地对峙着,陆景浩向上翻着的眼仁几乎要刺伤他的眼睛,薛平光尴尬得不行,如果妈妈在,他绝逼会扑在妈妈怀里,像个被欺负的孩子一样嘤嘤哭泣。
“我……我……”
男人和他拉开距离,掀开空调被,当着他的面张开了双腿,腿间的景色一览无余,高耸的阳具,鼓鼓的阴囊,以及阴囊下缓缓波动着的花形。
青年不禁咽了咽口水,瞬间脑残得不知道一加一等于几。
“快点,我很冷。”偏偏摆出这副吓死人不偿命的yín荡姿势的健硕男子露着沉稳淡然的神情,器宇轩昂得要死,没有当场爆炸就算好的了,他又怎能不硬?待他回过神时,自己已经扑了过去,将那副妙不可言的躯体压在了身下,像一只发情的野狗般裤子都没脱就嵌入男人的腿间耸动着下身。
陆景浩的瞳孔缩成了一条线,就像一只庞大的猫科动物高冷地瞅着他,不知是在赞赏他萌哒哒的丑态还是在心里怒骂。
“额,对不起……”薛平光很是尴尬,被男人讽刺的目光笼罩着,宽衣解带时都有些底气不足,只有双腿间的小弟仍然顶着帐篷,不惧任何嘲笑地高耸入云,就是天上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