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我们一人背一首诗。直到有一个背不出来为止。”说着便清了清喉咙,背着手,站在他面前,摇头晃脑地大声朗诵:“床头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陆景浩看着他的眼神颇为‘惊艳’,心里却咒骂道:你一来就把最简单的诗给背了,还比赛个毛!
“换一个。这个太小儿科了。”其实咱们的黑道大哥从小语文不及格,要他背诗,别指望了。
“好吧。”薛平光有些无奈,“换一个就换一个。嗯……每人学一种动物的叫声,如何?”说完,就‘汪汪汪汪’地声情并茂地叫起来了,生怕别人不知道贵宾室里多了一条狗似的。
正叫得兴起,就被一块香皂砸中面门,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第二天在会所的房间里醒来,就发现胸口上贴着一个蹭来蹭去的脑袋,起床气瞬间爆棚,陆景浩光着膀子,粗暴地将那张脸刨向一边。
薛平光嘟着嘴,抬起青肿的脸,有些不满地喃喃着,身子直往他怀里拱,不依不饶地:“我不干,让我再挨着你睡会儿……”
睡个鸡毛!经过昨晚的解压平息不少的坏心情又死灰复燃,抓着头发,他没好气地:“一边去,听见没?”
青年却死皮赖脸,怎么也不肯离开自己赖以生存的世外桃源,两人本就是赤身裸体,又摩擦过来摩擦过去,很快就点燃了情欲的火星。
何况男人有晨勃的生理现象,被他煽风点火一阵,陆景浩胯间的阳具直直矗立。
被那硬物顶到时,薛平光迷糊的表情一下就化作意味不明的笑意:“是不是想要了啊?”
那种口气真的很恶心。可偏偏又巧妙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让萌发的欲望频频战栗,一化十,十化百。
青年心知肚明,笑着钻进了被窝里,陆景浩正欲防卫,却晚了一步,只听他重重吸了口气,胸前的被子落了下去,露出微微抖动的腹肌。
理智正分崩离析,处于天人交战的男子竟露了几分天生尤物的潜质,钻出来的青年将手伸了进去,一边拨弄那柔嫩的花瓣,一边欣赏他情欲满满的样子。
对方悠哉游哉的脸色,让陆景浩恨得咬牙切齿,偏偏那老鼠火上浇油,一溜烟跑了过来,嘴里衔着一枚避孕套。他一下子就怒了,那老鼠非常聪明,见事不对,立刻撤退,只将待会主人要用的套子留在了他手心。
“谢谢。”薛平光很有礼貌地道了声谢,将套子从他手上拿了过来。“做好安全措施,一向是我所推崇的。值得信赖的品牌,适合任何过敏体质。”说完广告词,还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白牙,比了个v字。
“……”
不等他变成丧尸,青年就挽住了他的腰,揉搓花蒂的手指见风使舵,轻巧地插进了那已经湿了的穴里。“让我舔舔你的咪咪,这可是我的大爱,如果造化好,以后咱们的宝宝就有口福了。”
“……”
“别碰我,让开!”陆景浩坚守阵地,不肯沦陷,然而大势所趋,他顶多只能打打莫斯科保卫战而已。何况对手不是德军,自然只能兵败如山倒,敏感地带全部落入敌人的掌心。
“你……”尽管黑道大哥尽力挣扎,可在快感的侵袭下,意志力不断打着折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