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如书更是不好开口,不说哪里疼,只是摇摇头。
李常安纵是对着如书的时候再不聪明也猜到了无法言说的疼是哪里疼。
当下心头便涌起怜惜,都怪自己不知轻重,忙抱着她回房。
他先将如书放到床上,随即翻箱倒柜一阵,拿出了一小瓶药膏。
“这是冰清玉肌膏,消肿极快,之前有伤我都是用这个的。”
说完他便探了探那里,如书往后躲了躲。
他皱眉:“乖,涂上了会舒服些。”
“好……”
如书老老实实地让他帮自己涂上药膏,刚涂上的清凉感让如书忍不住轻轻喟叹一声。
却不见李常安因她这声叹差点没把持住,不过看了看如书的红肿,还是及时将这些念头了起来。
如书的不舒服让李常安也没有了再让她到处逛的心思,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
为了陪如书,他便去书房拿了本兵书过来看,是不是拿笔在旁边圈圈点点写上注解。
这几个月以来,如书不管内心如何建设,心里也还是有些慌的,但从昨日里开始,看到了李常安对待她的方式,她便越来越放下心来。
不说把整个人托付给他吧,至少也是她在这个世界的最大的神支柱了。
在这安宁的气氛中,如书慢慢地入睡了。
而李常安走到床边,默默帮她掖了掖被子。
一转眼就到了如书归宁的日子,这回的自然是陈府。
李常安亲自备好回门礼,带着如书一同到了陈府。
虽是义女,但必要的礼节必不可少,他们俩先是在正厅拜见了陈大人和陈夫人,接着如书也带着李常安一起绕了绕陈府。
她在这里生活了数年,对陈府的一草一木也有着强烈的熟悉感。但几天没回来,却如隔三秋。
宝珠笑嘻嘻地拉过如书的手,说是要和她说话,让李常安先到亭子里待着。
如书对李常安点点头,他便先跟着领路的丫鬟到望春亭去吃茶。
宝珠把如书拉到自己的房间,说起了悄悄话。
“你都是有婚约的人了,怎么还不稳重些。”
宝珠回:“是是是,你嫁人了就比我稳重多啦。”
她又问道:“李常安对你好吗?”
如书红着脸点点头,连忙转移话题问道:“那程公子呢?”
“他怎么了?还是让二哥偶尔给我带一首诗来。”
“两天带一封还叫做偶尔啊?”看得出来,宝珠也对程朝文很是满意,这样如书就能放心了。
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
可这时,突然有个小丫鬟走进来,说道:“不好了不好了,李姑爷那边出事了。”
如书一张脸煞白煞白的,宝珠斥道:“什么不好了,慌慌张张做什么?”
小丫鬟却半天又憋不出一个字来,也不说是怎么了。
如书小跑着往望春亭赶去,宝珠连忙跟上去。
李常安正一脸冰冷地看向地上跪着的那个人。
如书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可以说之前在她面前的李常安一直都是给人以如春风一般和煦的感觉,但现在的他却是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
她心下一颤,这是怎么了?
李常安看到如书过来,连忙迎上来,脸上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