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家人立即捂住嘴偷笑。
“你怎么了?”小纪问。
“我现在才觉得,小纪你刚才说的那个笑话好好笑啊……”
“扑通”一声,有个从来没被人气晕过的人终于晕过去一回。
傍晚时分,我们错过比较大的镇子,只好投宿到到一处人烟较为稀少的小村落。
“去那一家吧,看起来房子稍微大一点,应该住得下。”站在一处小高坡上,席愿指着一户人家道。
“没错,至少还有猪圈,你去的话,不知道那些猪介不介意?”小纪还在记恨,气呼呼地道。
我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我们去投宿试试看吧。”
福伯当先去叩门,应门的是个结实的青年汉子,上下打量着我们这一群人。
“小哥,这位是扬州前任的太守席大人,带着家眷卸任回乡,路过此地,请问能否借宿一晚?”
听说是卸任的官宦,那青年人露出些怯色,道:“老爷们要住,自然是可以的,不过小人家里贫寒……”
“没关系,只要我家太爷有张床睡就可以了。小哥怎么称呼?”
“小人姓田,叫田水生。”青年人开门放我们进去,堂屋中站了个老婆婆,角落里还有个挺着高高肚子的少妇,两人神情都有些紧张,田水生上前抚慰她们道:“娘,别怕,老爷们是来借宿的。娘子,你去烧些水来。”
少妇应了一声,正要走,我忙道:“她怀着孩子呢,别劳累了,指间房子给我们安顿一下,再借厨房一用,其他的就不麻烦了。”
田水生看来也讷于言辞,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掌着小小一盏油灯,低着头在前面带路,请我们住在主屋和侧边的一间客房里。福伯给他银两当房钱,他不,后来只好给那位老婆婆,她迟疑了半晌,也就了。
晚饭是农家的简餐,我们也都吃得惯。齐齐两眼半睁半闭,似醒非醒地由席愿喂了一碗饭,为了严防小纪报复性下药,小愿连做饭时都在厨房里守着。
下午在马车上睡了一觉,我一时还不困,便和小天一起出去散步,席炎不知因为什么,居然没一起去,只吩咐福伯跟着。
散完步回来,发现席炎竟不在房内,主人家已经睡了,小纪和卓飞文在客房絮絮地说话,齐齐仍然睡得象个僵尸,席愿正在床边用一根绳子量他有没有长高。
“你大哥呢?”
“不在。我以为他找你们去了呢。”
“没有啊,难道路上错过了?”我回身又来到院子里,借着微弱的星光张望了一回,高兴地发现席炎正大步地走过来。
“你去找我们了吗?”我扑进他怀里,摆出最甜美的笑容。
席炎嗯了一声,抚了抚我的头“外面风这么大,当心着凉。”
“福伯叫我穿了貂皮背心,很暖和。”我在席炎的怀里蹭了蹭。
“进屋吧。”
“小炎……”
“嗯?”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