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长叹了口气,“都是祈哥昨天砍的,他还一直都没吃饭。”
简单小小年纪能和这些人参加一个节目就足以证明他的人不像他的名字,一句话的功夫就把南荣祈的付出告诉了江满朝,如此一来南荣祈指使江满朝下海找物资这件事变的理所当然,也不会叫江满朝心生间隙。
“一直没吃饭……”江满朝摸了摸肚子,“早知道,我来之前多吃点东西了。”
“没关系,我们马上就有东西吃了。”南荣祈的视线投到了不远处,昨天累的他半死的猪现在已经被宰了,用刀分割成几大块,规整的放在用水冲洗干净的大石头上。
肉,有肉了。
几个人不自觉的围了上去。
孙冒在众人的注视下将白花花的肥肉扔进了热锅里,肥猪肉顿时滋滋的淌起了油,散发出一股诡异的味道。
即便是这样也叫南荣祈和顾奈止不住的咽口水。
“好了好了,别围着了,这里有木薯。”身为所有人里“年龄最大”的曹景龙实在看不下去了,打算先把自己闷在已经熄灭的柴火里的木薯拿出来给他们垫垫肚子。
木薯可是好东西,能烤着吃,蒸着吃,切片煎着吃,不需要任何调味料也依旧味道甜美,即便外面都是黑灰,里面还没有熟透,几个人围着灶子吃的也很香。
正熬猪油的孙冒扫了一眼他们,忽然说道,“我小时候家里过年,几个弟弟妹妹就是这么围着锅台等着吃肉的。”
孙冒出生于农村,小时候家境很不好,正因为如此,杀鸡杀猪之类的活计他做起来才这么轻松。
他这一开口几个人纷纷回忆起自己儿时过年的情景,简单吹了吹滚烫的木薯,扒下来一层烧糊的皮,“我六七岁的时候家里过年我爸妈还要去工厂上班,都是晚上才回来,所以白天我就去胡同了蹭别人家吃的,我还记得我家邻居有一个阿姨炸小麻花可好吃了。”
“我小时候过年都和邻居家的小伙伴在外面放鞭炮,一放就是一天,家里都不给压岁钱,说都用来买鞭炮了。”江满朝说着,拢了拢身上曹景龙的外套,“我现在记不清了,不过我妈说我那会每年都被鞭炮炸一次。”
几个人都笑他从小就倒霉。
顾奈只说了一句,“我那会过年最期待的就是穿新衣服,我一直都穿我哥剩下的旧衣服。”
南荣祈笑,“节约是传统美德。”
他到现在还记得去顾奈家吃的剩菜包子。
顾奈和南荣祈对视一眼,齐齐笑了。
到最后,只有南荣祈没有说自己小时候是怎么过年的。
他小时候的记忆,并不是那样美好。
“哇,怎么突然这么香。”
大块的肥肉已经快被靠干了,味道分外的香,“你要尝尝吗?这个不腻了,很好吃。”
简单是能吃肥肉的,他用叉子戳上来一块,噘着嘴吹了半天,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塞进嘴里,嚼的那叫一个欢快。
顾奈看的目瞪口呆。
孙冒转头问他,“你吃吗?”
“不,不了。”顾奈攥紧了手里的木薯,一个劲的摇头。
“这些猪油放在那里啊,也没有坛子。”熬好的猪油放进容器里没多久就会凝成白色的固体,需要用的时候舀一勺放进热锅,猪油会再次融化成液体,炒出的菜比植物油香多了。
顾奈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