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又正是青春年少,一时间完全被带偏,在对方的索取下节节败退,甚至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再加上他神体力都损耗巨大,一时间被自己家宝宝压着为所欲为,都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但无可否认,这种感觉陌生无比,却又出奇的肆意又自然,没有一点让人抗拒的欲/望,甚至有一种明悟:那是万物生灵都有的原始冲动,不污秽,也不可耻。
可冲动总有平息的时候,在阿澈几乎想他吃掉的情况下,谢传灯按住他乱摸的爪子,手腕反转一震,将双方距离拉开,这才给了对方一个冷眼的凝视。
阿澈乖巧地像条狗狗,晃着尾巴默默地在一边低下头,英俊白皙的脸红红发烫,眉宇间居然还有些娇羞。
相比之下,谢传灯虽然唇角微红,但神情淡定而自持,他伸手平静地整理了衣襟和情绪,若是再挂根烟在嘴上,那几乎没人会相信刚刚到底是谁非礼了谁。
“闹够了?”他冷冷问。
阿澈小心地看了他一眼,飞快回目光,轻声说:“才、才没闹呢。”
他那么认真……
谢传灯脑门上几乎要冒出青筋,斜了他一眼:“我不是来帮你的,我只是来研究这星球的磁场波动。”
这此地无银的解释让阿澈喜悦更多了三份,用力地嗯了一声:“明白。”
平息了一下心绪,随即阿澈又想到隧道里那个梦,想到阿灯强大的神力,一时几乎心都要跳出来,上前就捏住了阿灯的爪子:“那,那幻境里……你是答应了?”
那么真实的情况,很可能阿灯是进了他的梦里,啊啊,他的台词肯定有不对,但是阿灯居然同意了!
“都说是幻境了,那肯定是你梦里,我能答应什么?”谢传灯义正词严地抬起下巴,几乎要用鼻孔看他。
阿澈有些失落,哦了一声,随即又争辩道:“可我感觉真的是你啊。”
“感觉有什么用,空口无凭,有证据吗?拿得出来我就认!你拿得出来吗?”谢传灯语气严肃地训斥道,“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去拿箱子,比赛还没结束呢!”
阿澈更委屈了,他怎么可能有证据嘛……但是阿灯愿意过来,就证明他肯定是喜欢我的。
一想到这点,他几乎是美滋滋地跳了出去,哼着歌儿去机甲背后拿下了工具箱。
因为出洞口时靠着山壁,所以战斗结束,背后的工具箱居然没有太多的损伤,大部分的东西都完好无损。
谢传灯冷着脸,让阿澈用小身板抗着各种大形工具,给他的白色机甲维修,声音严肃,做的好不给表扬,做错了还会批评。
阿澈如同一个吃了菠菜的水手,宛如换了一个人,完全是指哪打哪,接线也好,焊接也罢,动作都迅猛胜虎,拿出了比学开机甲还高一百倍的认真,观众们都可以看到那隐形的尾巴都要冲破天际了。
主板换掉,引擎重焊,断掉的线路重新接上,关节破损就在周围的机甲上拆一块下来,阿澈甚至还希望敌机驾驶舱里的家伙们出来抗议一下,他就可以有机会在阿灯面前表现一下肌肉……
然而这些家伙已经一个都没有出来他动作大的几乎要把机甲拆光也没有出来。
阿澈只能遗憾地看着阿灯在一个半小时内把机甲内部零件修好,重启了系统,然后进入驾驶舱,开始自己修外装甲壳反正周围还有那么多零件可以拆。
换好自己的外装甲壳,他又给阿澈把千破烂的机甲修补起来,只是阿澈的机甲损伤很大,他花了快三个小时,其中还有几个路过的战士看到这情况想捡下桃子,却在阿澈的强烈表现欲下变成了桃子和周围躺下的机甲们享受了同等待遇。
然而,修好之后,阿澈却不愿意进去了。
他小心又羞涩地表达了想和阿灯一个驾驶舱的愿望。
“你不想当冠军了么?”谢传灯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