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刺脉,将身体里的菌丝像赶地鼠那样一点一点完全拔出的酸爽,根不是人可以承受的,哪怕以楼夙的意志力,也忍不住好几次喊痛出声。
谢传灯那一缕特殊磁场在这里发挥出双倍的作用,偶尔有一点错误不对,也可以倒回一秒挽救,只是时间长了一点,痛苦长了一点而已。
而且还得到一个完整的仿佛寄生植物一样的巨大菌丝,为此,谢传灯几乎把楼夙的肺捅成了筛子好在基因战士的恢复力十分强大,整个过程只是流了一点血,而在没有这种菌体的干扰后,这位五星上将身上的伤口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然后他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宛如新生。
“下次说有点的痛的话,可以来针麻醉剂,真的。”楼夙心有余悸。
“麻醉也没有用,会痛醒的。”谢传灯很有经验地回答,把玩着手里的变形金属,爱不释手地道,“放心,下次我尽量轻点。”
楼上将并不想有下次,便转移了话题:“这个东西,你有什么看法?”
他说的是那种盘据在他体内的异生物。
“像异体又不像异体,需要拿回去好好研究,你休息一晚吧,工作是做不完的,我和阿澈就先回去了。”谢传灯今晚十分尽兴,微笑着对楼怀泱道,“看着你父亲,要是他不休息,你可以告诉我。”
“保证完成任务!”终于有人能拿下父亲了!楼怀泱用力点头,还向传灯敬了一个军礼。
谢传灯开了处方,便带着阿澈离开了。
走出大楼,他疑惑地道:“阿澈,你怎么了?”
从跟来,阿澈就一直不说话。
“楼夙……”阿澈的声音有些飘忽,目光还回望着远处大楼,“他好像很辛苦。”
“当然,帕斯奇走的轻松,但留下的烂摊子都是他在拾。”谢传灯随口道。
“阿灯,”阿澈伸出手,自然地扣住他的五指,低低地问,“你觉得,异体应该被放走么?”
这些天的学习,足够他知道自己也是异体,他最近很怕阿灯会突然不要他了。
“以人类的立场,不应该。”谢传灯捏了捏阿澈的手,微笑道,“但若换成是我,该也会这样选择吧。”
阿澈本来心情沉重,但在听到这话时,却渐渐觉得身上的压力飞速远去,轻松的几乎要飘起来:“阿灯?”
“嗯?”谢传灯应他。
“我可以亲你么?”阿澈兴奋地问,谢传灯几乎可以看到他身后摇晃的尾巴。
“啊?”这个问题跨度太大,谢传灯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阿澈已经直接认为是同意,抱住他猛亲一口不算,还转了一个大圈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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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薇娅一早爬起来,就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阿澈被罚跪在客厅里,谢小舟蹲在他旁边把狗粮分给他,两个家伙似乎都很兴奋的样子。
谢尔薇娅排了一张照就发到群里给粮:看到没有,阿澈小媳妇的样子,一看就是受。
对家的粉头立刻回复:只有攻才会被罚跪,但感谢薇薇给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