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关瞿笑了下。“原本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说的,可如今,呵呵,反正都已经走上了绝路......展大将军,你知不知道,你那好儿子,是陛下床笫之上的宠臣!呵呵,我真不明白,他比我强在哪里?陛下为什么会选他!”
展宴初怔住了。
展故如同五雷轰顶一般,瞪大了眼睛,良久才看向展宴初,问道:“这,这是真的么?”
“我......”
“你说!是不是真的!”
展宴初沉默了半响,终于妥协,他深吸了口气,攥紧了拳头:“是,都是真的。爹......”
展故吼道:“别叫我爹,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展宴初见状,跪到展故面前。“爹,对不起,你不要激动,孩儿......”
“你住口!”展故打断他,又咳了几声。“为父教你那么多年的忠孝礼义,你全都丢到哪里去了!”
“哈哈!真是感人至深啊!”关瞿哈哈大笑了起来。“你的好儿子居然是这样的......”
关瞿正得意着,突然腹部中了一剑,竟是展故趁机刺了过来。
关瞿用力击开展故,却已经来不及了,他倒到了地上。展宴初连忙扶住展故。
展故被展宴初扶着,哼笑一声,吃力的对关瞿道:“我展府的家事还由不得你一个外人置喙!”
关瞿看着展故,懊恼地瞪大眼睛,血从他的嘴里溢出,他痛苦地挣扎了几下,终是断了气。
“爹,孩儿!”展宴初惊讶的看着展故。
展故瞪了展宴初一眼:“闭嘴,回去再拾你!先把窦昆拿下。”
展宴初扶着展故坐到一边,让展故靠着墙,然后冷眼看着窦昆。
窦昆看着展宴初,笑道:“展宴初,你以为你是本相的对手吗?当年就连你爹也不过与本相胜负参半!”
展宴初冷哼一声。“窦相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
展宴初和窦昆展开了一番激烈的厮杀,最终展宴初把窦昆打败了,他却也受了重伤。
展宴初提着剑一步一步走到窦昆面前。窦昆终于绝望了,他对展宴初道:“展宴初,就看在你娘的份上,放过我!”
展故看着展宴初,道:“初儿,当年你娘离世前亲口说过,若是你舅舅一直冥顽不灵,不必留情。赐他一条死路,也算是为他超脱了。”
窦昆见状,知道求饶也没有用,还想拼死做出最后一搏,却被展宴初一剑封喉。
展宴初和展故俱是一身狼狈地回到展府,只见那里一片狼藉,柱子上,墙壁上还残留着厮杀过的鲜血。
府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陆老头,我说什么来着,让你去追窦老贼,你不听!”孟秋白骂着陆博武。
“你怎么不去追!”
“当时场面那么混乱,我能抽开身吗?”
“你不能,难道我就能!”陆博武毫不示弱。
......
孟奕羽跟陆锋早就习惯了,连劝都懒得劝,孟奕羽一脚踩地,一脚踩在椅子沿,坐在张檀木椅子上,拿着个梨子随意的啃着,陆锋直接躺在一旁的长凳上闭目养神。
展故走进正厅,孟秋白见展故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展老头,你怎么样?”
展故道:“我没事。”
陆博武问道:“窦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