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展宴初无奈的停下,攥住令的双肩,认真道。“陛下,臣只想告诉你。只要你会不高兴的事,臣绝不会去做。从前不知道,臣去提亲已经是万分不愿了。臣如今知道了陛下的心意,就绝对不会娶妻,更不会和别人做出会让陛下误会的事情!陛下,不要因为那些事把自己看的那么卑微,你不明白你在臣的心中究竟有多好!你的身体,你的心,都让臣疯狂的迷恋着。你是一国之君,更是臣唯一的挚爱!陛下!命令臣,独占臣,这都是你应有的权利!”
令怔怔看着展宴初激动而郑重的模样,眸光微动。“朕知道你的意思了。”
他想不出性格内敛的展宴初说出这番话,心里要有多大的勇气,禁不住将微凉的手覆上展宴初涨红的滚烫的脸颊,也深吸了口气,郑重道。“展宴初,朕也,只属于你。”
展宴初的脸更烫了,却坚定的将手覆到令的手上,紧紧攥住他的手。
“好了,今日就送到这里吧。”令在回宫的马车前停下。
展宴初牵着马停下来,温柔的看着令。“陛下,一路小心。”
“恩。”令垂眸应道。
展宴初看着令坐到了马车里,才恋恋不舍的上马。
“展宴初。”马车里突然传来令的呼唤。
展宴初立即调转马头看着令,重重的道。“臣在!”
令掀开帘子,看着展宴初,微微一笑。“再会。”
令本就俊美犹如神祗,那一笑,顷刻间,折尽了日月光华。
展宴初怔在原地。
令以前也会笑,或是冷笑,或是苦笑,展宴初从未见过令如今日这般真心的愉悦的笑。
虽然那个笑那么轻浅,仿佛一触即破。
展宴初深深的看着令那抹浅浅的笑,想起他那绝望痛苦的过去,眼睛竟一时有些湿润,温柔笑道:“再会,陛下。”
再会,再也不会放开你,再也不会让你难过了。
长福看到展宴初喜滋滋的回到展府,忍不住问道:“少爷是去见谁了?高兴成这样。”
展宴初心不在焉,还沉浸在方才的喜悦中,只是笑笑:“一个人。”
“这回答……”长福无奈道:“得!少爷您高兴就好。”
长福看着展宴初,一身蓝色劲装,腰间的白色腰带很是显眼,又问道:“哎?少爷,不对啊!你这腰带不是你自己的吧?”
“恩,是别人给我的,你再去帮我找条腰带来。”
“是,小的这就去。”
长福找来腰带给展宴初换上,然后看着展宴初手里的腰带,惊道:“幺!少爷您这腰带怎么还是湿的!快!抓紧让小的帮您烤烤。”
“不用了!你别碰。”展宴初笑笑,坐到桌前,将腰带放在灯旁小心翼翼的烘着。“我自己来。”
“少爷,这是谁的腰带啊?这么宝贝。”长福托着下巴坐在展宴初对面,仔细打量了下那条腰带。“怪了,看着也不像姑娘家的啊?”
展宴初没看长福,一直盯着那腰带,闻言打趣道。“秘密。”
长福仰头吐吐舌。“什么啊?不就是一个腰带么?少爷要搞得这样神秘兮兮的!这腰带看着倒是挺华贵的,可在咱们展府,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什啊。”
展宴初笑着抬眼看了眼长福,有些得瑟。“臭小子,你懂什么呀?这是无价之宝!”
令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蓝色腰带。脑海里又响起展宴初为他系上腰带时说的话。“陛下怎么忘了,你有了我们的孩子啊!”
令禁不住嘴角微扬,将手放到腹部轻轻的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