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清晰地感觉到了身体的强烈反应。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对着一具男人的身体有了yu望?这绝不可能!可是,热......好热......好想尽情发泄......
“过来!”令冷冷命令道。
过去......他,让自己过去......展宴初喘着粗气,几乎可以听到自己那越来越沉重和急促的心跳,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之前蒲公公给他那些画册意欲何为,那侍卫给他的药究竟是什么药!
令召见他的目的,竟然真的是为了侍寝!
可是,他们都是男人啊!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这,这到底是为什么?
脑海里突然回想起方才令说的过了这一夜,便会放了展故。展宴初攥紧拳头,只要,能放了爹......
“是!”他喘息着应道。
身体上的强烈反应使他已无暇再去想更多的东西,只能踉跄地走过去,他的脚步凌乱而虚浮,却越来越快,甚至是那样的急躁,方才那侍卫许是知道他并非此道中人,给他服下的chun药烈得很,他看着眼前的令,几乎出现了重影。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掀开珠帘,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向令,只觉得天旋地转之间,令就已经被他压到了床上,自己的衣衫也早已被自己扯到了地上,与令的胡乱交叠在一起。
疯狂的辗转缠绵!
一切都是模糊的,展宴初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下的是一具无比香艳的rou体,那些画册中的种种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旋,展宴初觉得他的身体不像是自己的,而像是被一只欲望的野兽附身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肆虐与贪婪。他攥着令的手腕,是几乎将骨头捏碎的力道,他啃咬着令的脖颈和锁骨,留下的是几乎渗血的印记。
令痛苦地侧过头闭上眼睛,使自己竭力忘却自己在做什么。
直至展宴初触及了那秘密之处。
“不.....”令猛然绷紧身体,起身用力抵住展宴初。
展宴初被他这么一抵,清醒了些许,瞪大眼睛看着令。他们在做什么?
展宴初和令对视着,喘息着。那一刻,两个人,都处在放弃的边缘。
令冷冷移开视线,掩饰一刹那的失控。“灯,还没灭。”
展宴初顺着令的目光看向灯罩内摇曳的烛火,那仿佛是他们最后的理智。他抬起手,用掌风熄灭了那盏灯。一瞬间,整个寝宫就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所有的灯都灭了。
一片漆黑中,展宴初重新压上令。
令躺在床上,这一次,任由展宴初在他的身上攻城略池......
直到展宴初再也没了动静,令才艰难地下床披衣,掀开珠帘,走了出来。
他披散着头发,衣衫不整,目光空洞,在混沌的夜色中踉跄的走着,每走一步,都牵扯起撕裂般的痛楚。他却恍如已经察觉不到,只是兀自走着,英俊的脸上尽失了往昔的威严与高傲,只有让人几乎窒息的麻木和死寂。
令绊到了架子,猝不及防地倒在地上,发出尖利的声响。殿门猛地被人打开了,彻夜守在门外的蒲怀言带着侍卫立即赶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