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了过来,舔了舔我的耳垂,这地方大概是汤宝平的敏感点,赖二个混蛋,还真对汤宝平的身体了如指掌的,我就觉着汤宝平那壳子就跟不受我控制似的,居然瑟瑟发起抖来。
我知道不能再拧巴着了,再这么乱扛着,非吃大亏不成,我赶紧的嚷着:“我服了,赖二,我服你了,不过你容我……容我……”
他的手指在我说服了的时候,忽然又给了一下力,这一下我身体彻底抽抽了,汤宝平个没节操的!!
我脸红的已经不能看了。
赖二不紧不慢的抽出手来,把手上的脏东西慢条斯理的擦我脸上脖子上,一股恶心巴拉的腥味直冲我的鼻子。
“哦。”他摆出个无所谓的高姿态:“那你想怎么服,说来听听?”
“全身心的服。”我被那股恶心的味熏的直想吐,不过脑子没有彻底糊涂,我还有重要的条件没说呢:“就是等国庆节后我再服成不成,等到那时候咱们再正经的好,我保证只要过了国庆节,你赶都赶不走我……”
我知道这事我做的有点不地道,不过估摸着汤宝平那样的应该也不差这点,再说赖二也不见得能跟我坚持三月……
“那这三月怎么办?”
我犹犹豫豫心有不甘的:“那个就当练习白?”
“演习?”
“不不不!!”我头摇晃的跟卜楞鼓似的,“柏拉图……纯神的,先神交流再上肉体的……”
赖二似乎在考虑,就在我走神想对策的时候,赖二忽然就贴了过来,直接亲我嘴上,我一下就楞住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他长驱直入,在我嘴里翻搅着。
等他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他才对我笑着说了一句:“那就先练习着。”
赖二终于是决定放我走了。
他叫人过来给我开铐子,我本来以为他要放我走的话,需要些周折,怎么也得跟警察局的人打个招呼解释什么的吧,可我发现自始至终他的态度就跟玩似的,让人放我的时候也是一句解释都没有,那些穿制服的人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态度恭恭敬敬的我都牙碜。
赖二亲自给我送回家去的,我走路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看我这样有心留我吃点东西什么的,可我生怕夜长梦多,就在路边随便买了一点,坐在他车里狂吃。
我一点形象都没有了,本来就被关了两天,没睡的人脸色肯定也好不到哪去,我又狼吞虎咽的,好几次吃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有次吃的太猛,还被噎住了。
赖二倒是忽然间对我态度好了不少,一看我噎住了,还停车给我倒了杯水。
看他那么在意我的样子,我浑身又冷又热的,心说果然变态的心理正常人是摸不透的。
好不容易熬到我家楼下了,就在我下车的时候,赖二又照着我的嘴来了一口。
我一边安慰自己这是被狗舔了,一边暗自庆幸这不是我本尊。
这么一想,那种恶心的感觉也就去了不少。
结果我刚到家,就听见我妈一边开门一边对我说:“你可回来了,最近你朋友一直在咱们家住着呢!”
得亏汤宝平的妈是个没原则的圣母,真就容下了司方圆。
汤宝平的妈话音刚落,司方圆就跟踩了地雷似的,就从我卧室里扑了出来。
他一看见我,先是怒气冲冲的,一副要找我算账的样子,气呼呼的嚷道:“汤宝平你心太狠了,你真就一声不吭的走了……”
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沉默的走到我卧室里去,无语的坐在床边,司方圆还是不肯罢休,就跟受气小媳妇似的,在我耳朵边絮絮叨叨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浑身无力的解释着:“我是真有要紧事。”
司方圆这个时候才瞧出我的不对头了,他当下就问我怎么了,不过有汤宝平的那圣母妈在身边呢,我怕自己进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