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静司坐在对门的主位上,今天倒是没穿和服,穿着西装,但是脸色看上去并不是太好。
“的场先生。”初云景轻轻点头,好迹部景吾在的场静司的对面坐下。
“请坐。今天招待不周,还请见谅。”的场静司靠在下属们换上的软面座椅里,脸色青灰,一直皱着眉。
“的场先生是有什么疑问吗?”
“嗯。”的场静司应了一声,眉心又是蹙起,半天才稍微松开些许,“我是怎么回事?”
“您怎么会想到来找我?”初云景反问。
“你身体里的东西我看得到。”的场静司喘口气,身体却开始颤抖,“所以能说了吗?”
初云景看着的场静司的模样,抿了下唇,将情况大致说了之后,的场静司伸手抚上额头,轻笑:“原来如此。所以我现在并未恢复是吗?”
“应该是,只是看您的又像是清醒了,意识神态和之前不一样。”初云景也是皱眉,这情况她也没见过。难道是因为的场静司没有清醒地听到幸村小百合的拒绝所以才这样的吗?
“族中秘术而已,帮助我压下了那奇怪的东西,但是克制不了多久了。”的场静司仰头靠在座椅的靠背上,想着那天清醒后脑海里多出的记忆,简直可笑,他无奈地叹口气,“意思是那个小姑娘如果不正面拒绝我,我就无法完全清醒是吗?”
“也不尽然,还有一个方法,只是看您敢不敢做。”初云景看着的场静司,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说。”的场静司仅露在外面的眼睛此时很是晦暗,隐约可见他眼底的符文隐现的痕迹。
“说一句话。”
“我,的场静司,愿意为了妖怪舍弃生命。”
的场静司:???
从小到大的信念与教育是妖怪可以作为同伴、工具,却在危及自己生命时,能被舍弃的对象。甚至他们可以以妖侍妖,培养出更加强大的妖怪为自己所用。
偶有心软,也是极少极少发生的现象。
“没有其他办法吗?”
“没有。”
的场静司嘴角一抽,眼里流露出不信任的神色,看着初云景的目光很危险。
“您可以不相信我,但之后您压制无法再压制体内的怪异,我或许不能再这样简单的帮助您。”
的场静司:“……”
狠狠皱眉之后,他闭上眼。
张口:“我的场静司……”
守在包房门外的老妪无法听清房间内的动静,却见包房的门缝里陡然泄出秘术解禁时的刺眼白光。老妪一震,想到少爷之前的情形,急切的想要去拍门。
紧接而来的却是地动山摇。
这动静来得突然又猛烈,老妪脚下不稳,直接跌倒在地,尾椎骨犯疼。
是、是地震??
怎么会这般的猛烈?
包房内,的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