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涨红了。
那头平野原柰有点着急:“阿景,阿景?你生病了?严不严重啊。”
迹部景吾从她手里接过手机,放到耳边:“你好,平野同学。景昨晚发烧,今天不能上课,麻烦你帮她批张假条带给导师。”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透过话筒听在耳里,酥酥麻麻的痒。
平野原柰:妈耶,她也是和迹部同学打过电话的人了。
“好的没问题!请迹部学长好好照顾景,学校这边就交给我了。”平野原柰很是义气,大声地点头应了下来。
“谢谢。”
翁景看他这一本正经地模样,伸手戳了戳他的脸:“景吾笑一个嘛。”
迹部景吾撩起眼皮看她,眼神不善:“乱来的结果很好受?还有心情开玩笑?”
“哎呀。”她拉过被子盖住下半张脸,微微弯起眼睛,“昨晚你不是一样?”
“谁先起的头。”
“……喂!!”
这边的平野原柰隐约听到几句对话,越听越不对劲。
妈妈咪呀,她好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哆哆嗦嗦挂掉电话,平野原柰双手合十往前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闭着眼走路,转角就撞到了人。
“咦!谁呀!”平野原柰陡然抬头,目光从愤怒一下变成了惊喜,“橘前辈?”
橘真琴刚出门,就被人从背后袭击,还没看清楚是谁,就听到熟悉的嗓音。
回头一看,这不是昨天要给他买衣服的那个后辈吗?面对小姑娘闪闪发亮的眼神,橘真琴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安全。
看着翁景喝完药,迹部景吾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杯子,随手搁在了床头柜上:“你昨天怎么回事?”
“啊?”脑子有点糊,没反应过来,翁景疑问地发出一声单音节。
“昨天发生了什么?”
“有人嫉妒我长得好看。”
迹部景吾:…………我就听你吹。
迹部景吾伸手掐住她脸上的软肉,眼睛一眯,语气非常危险。
“昨天发生了什么?”
背脊上的汗毛瞬间炸开,翁景笑,可惜脸上被掐着,再好看的笑容也变了形。干脆拍开他的手,揉着脸三言两语解释清楚,然后又地说着:“其实如果不是她把我推进水里,我还记不起来这些事情。”
“所以我还要感谢她?”男人俊美无匹的脸上流露出浓烈的冷色。
“不是这个意思。”翁景打了个呵欠,感冒发烧残留在身体里的疲乏随着这个呵欠席卷而上,她耷拉着眼皮,一副随时都能困得模样,“我本想今天去学校举报她恶意伤人的,游泳馆里有监控证据随时可以调取。只要她没什么特殊关系,是跑不掉。但是我今天生病了啊。”
说完一长串话,女孩子又是打了个呵欠,动了动身体,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茧:“景吾,我好困。”
她说着,伸手握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