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回去!”抓住他的绑匪身材高瘦,颧骨高高凸起,这阴森刻薄的面相一看就不是什么面善的人。
小少年眼见要被再次关进房间,挣扎着反身过来,抓住男人的胳膊,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啊!该死!”
高瘦的男人一把将小孩子甩在地上,捂着自己手上被孩子咬的血流如注伤口,小眼里满是阴鸷:“这该死的属狗的吗?”
从房间里奔出来的凶巴巴的男人随之把迹部景吾抓住,一面将孩子的手反扣在身后,一面嘲笑:“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要你浪。”
“哼。”高瘦的男人狠厉地看着小孩,举起手高高扬起,眼看着就要朝小孩的脸颊上打去。
迹部景吾瞪大眼,死死地盯着男人将要落下来的手掌。
“给我住手!”身后有人厉声开口阻止,绑匪们一愣,放下手转身回来看。
“先生,您来了。”
“我让你们看着他,不是让你们虐待他!”那人走上前来,面孔暴露在阳光下,正是那天将迹部带回来的那个男人!
“哼,他咬了我!”
“他咬了就咬了。现在更重要的是拿到你们想要的。”被称为先生的男人冷哼一声,上前来看着迹部景吾,低头看着小少年。
“迹部少爷,委屈您了。”他笑,看上去倒像是格外的和善的模样。
“呸!”
小孩一口口水啐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笑着的脸一瞬间沉了下来。
直起腰,从西装的口袋里摸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去脸上的口水印:“带进去。”
凶巴巴的男人提着迹部景吾进屋,进屋的第一时间就把人直接扔到了地上:“老板,迹部家还不急啊?都三天了!”
“哼,迹部家完全不慌嘛。”男人走上前来拿脚尖踢了踢倒在地上海鲜要挣扎着爬起来的迹部景吾,“迹部少爷,您知道我第一天就给您父母送了消息,然而时至今日,你的家人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吗?”
原本还在挣扎的小孩一下就安静了下来,那双眼睛抬起来,愣愣地看着他。
似乎还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看来迹部少爷您在您父母的心里,并不是那么重要啊,失踪了三天连警方都没惊动啊。”男人皱眉,似有似无的叹息,“看起来迹部家对这个唯一的儿子不太在意啊。”
“那不会是白抓了吧?”凶巴巴的绑匪一听,顿时急了。
高瘦的男人伸出手来,一巴掌拍在他的脑后:“胡说些什么?”
“……”先生转过身来,眼睛落在地上没有动静的小孩身上,从头发丝到身上,再到脚踝。
最后落到小孩的手上。
“拔了他的指甲,给他们送回去。”
高瘦的男人和凶巴巴的男人有点愣,盯着先生看,这个人表面看起来和善,心狠起来比他们都还要狠。
“怎么?还要我来动手?”
“不不不!”
两个人摇头,从房间里翻出一个钳子,慢慢地走近。
翁景就在边上,可是她无能为力,她伸手去阻挡,却还是看着绑匪用那生锈的铁钳,穿过她的身体,将小少年的手指甲生生拔了下来。
连着肉,带着血。
小少年脸色惨白,身子剧烈颤抖,挣扎,却还是逃不掉。
一个又一个……
她想要现身尝试能不能将这些人吓走,却在有想法的一瞬间感觉到周身有透明的膜将她禁锢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