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到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否还停留在梦中。
“景。”男人的声音还带着未清醒时的喑哑,“今天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他转移了话题。
“没有。”花垣景摇头,仍有男人握着自己的手,歪着头看他,“不过你今天是怎么克制住自己的?”
“……”张开嘴刚要说话,迹部景吾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闭上了。松开手,起身下床,已经是要出门的架势,不打算继续谈这个话题。
“景吾,你刚才睡着的时候,说梦话了。”花垣景撑着床头柜,直直地盯着手已经碰到门把的人,突然开口说。
迹部景吾侧过头来看她,问道:“我说什么了?”
“说别走什么的,怎么,梦到你被我抛弃了?”少女翘着二郎腿,足尖翘起,笑得双眼都眯了起来,像只小狐狸。
迹部景吾突然笑出声,返回来,一个脑瓜崩狠狠弹在花垣景的额头上:“你想得到挺美。”
“那是因为你长得丑啊。”没想太多就顶嘴回去,对面的男人在一瞬间露出凶狠的目光。
“哦?我长得丑?”男人弯下腰,双手撑在床边,将人牢牢禁锢在双臂之内,冷笑。
“……前段时间是挺丑,需要我再给你重复播放几遍吗?”反正已经把人撩拨上火,花垣景也不虚,笑眯眯地回嘴。
下一秒就被人翻个身摁在了床上。
“迹部景吾你放开!我告诉你你现在正在进行虐待!”
“你你你!!难道我说错了吗!前段时间你那个鬼样子不丑谁丑??”
“qaq迹部大爷我错了!”
“不要啊!!!”
买饭回来的秘书君站在休息室门口暗自思考:他是半个小时后回来呢?还是一个小时后回来呢?还是两个小时候回来呢?哦,两个小时太禽兽了。
嗯,禽兽!
房间里,少女扑进柔软的床上,用凉被将自己裹了起来,怒视着床边整理衣冠的男人,开口骂道:“衣冠禽♂兽!”
“呵。”迹部景吾用一个字表达了他的不屑和讽刺的态度,完美体现了表达在不在多的标准。
“哼!”抱着被子坐起来,花垣景盯着迹部景吾,两个人对视半分钟,谁都没有开口。
蜜汁尴尬。
花垣景轻咳一声,开口问道:“你今天能克制住自己不受川琥珀的影响,那要不要试试看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帮你彻底摆脱这种状态?”
“你想到了什么办法?”迹部景吾转过头来,他从某种角度来说也算是受害者之一,没人能比他更想要彻底摆脱这样不可控的状态。
“晚上回家再说吧,现在你好好工作,我要休息了。”花垣景毫不客气地赶人。
迹部景吾唇一扬:“我等着。”
于是,晚上回到迹部宅。
迹部景吾面对满屋子的川琥珀的海报,额头上青筋乱跳。只觉得脑门被怒火冲的发晕:“花!垣!景!”
举着一张海报,少女笑的有些谄媚:“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