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能做到?也许我好心却办不成事儿呢?”
徇晃的疑问,在嘉德和小丁眼里同样荒唐。两人互看一眼什么都没说,但他们同时都在对方的眼中读出了对他们这个头头的信任,心说,“如果您想干的事儿会办不成,我们可真要撞墙磕死了。”在他们眼中,没有他们头办不到的事情。
与小丁和嘉德经年累月和徇晃在一起而磨练出来的信任不同,杜尔回答的很理直气壮:“因为奶奶这么说。”
“奶奶还说,这块羊皮给你。”杜尔从衣服的贴身部位扯出还带着体温的一小块驼羊皮。
徇晃不会天真的认为这是藏宝图之类的,但却因此皱起了眉。他下意识的动作,伸手去接那块羊皮,杜尔却突然把东西抽走,表情极为严肃的说:“帮我救出奶奶,这个才给你。”
因为小孩的严肃和奉为至宝的东西凑在一起看起来那么荒谬,徇晃自嘲笑了笑。他会救人,不过跟那块不明所以的羊皮没什么关系。
进入布迦尔城已经是傍晚,从杜尔那里,徇晃知道了他离开那个小棚屋后来的故事。这么听起来,那位不知姓名的老奶奶和杜尔半夜横遭劫难,跟昨晚他们三个的到访脱不开干系。既然如此,他更不会置身事外。
昨晚,徇晃他们离开后,老奶奶和杜尔就被黑布罩住了头,手上拴住了锁链,不分青红皂白的被推进了一个狭小的箱子。
一路晃荡,从来没坐过飞箱远途跋涉的杜尔,自然吐的一塌糊涂。身体虚弱的老奶奶情况也很糟。
而且,那个载着他们的飞箱,明显是条件最差的囚笼,四面都是冰冷的铁条,夜风中破损的木板不断的颤抖着,丝毫遮挡不了风寒,连他们平日蜷缩的小棚屋都不如。
他们连夜被带到了一个黑暗的房间,四面阴冷潮湿,硕鼠磨牙的声音伴随着呼啸的寒风充斥着整个房间。
吐的都昏过去的杜尔睁眼的时候,正看见奶奶的笑脸,尽管他们被囚禁着,尽管一切看起来那么令人绝望,杜尔的奶奶还是微笑着。
看似虚弱到极致的奶奶在杜尔醒来的时候,也已经摆脱了锁链的束缚了。
杜尔无法解释是他怎么能够挣脱冰冷粗重的锁链的,他只记得奶奶用那块羊皮轻轻一拧他手上的镣铐,那些镣铐就嘎巴一声开了。
后来杜尔的奶奶交代了什么,徇晃在听故事之前已经知道了。接着,杜尔一顿恸哭,在奶奶严肃的教育下,决定担起“男子汉”的责任,才从下水沟,经过恶臭的粪池才成功逃脱的。
“你们因为我们的到访而被抓?”这是徇晃的猜测。
显然这个问题杜尔的奶奶没说过,杜尔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很茫然的摇头。
“你知道你奶奶在哪吗?”
这一次杜尔非常坚定的点头。
本想安排当地的治安署出面解决,使用一下国立治安署顶头上司驻军总司令项景涛给他造的假身份。但杜尔接下来的话让他改变了主意。
“我逃出来之前,偷听到他们说话,说晚上会在降神楼地下进行秘密仪式,而奶奶就是那个仪式的活人祭品。”
降神楼可是启的宗教圣地,什么人主持的仪式居然会选择那里?虽然是在地下,却也无法保证和当地政府能脱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