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倒插门进来的,而我姑姑母亲和爸爸的母亲是姐妹,他们的关系也是表哥表姐的关系,姑姑说白了是个表姑,只是一般叫的时候并不会分这么清楚。
姑姑的母亲去世的早,爸爸当初离开老家的时候,把奶奶托给了姑姑。
每年会抽时间会带这我和妈妈回来看看。
不过今年的话,就我一个了。
我再三保证自己一个人绝对没问题了,老爸这才放心出去。
车马上开了,我给姑姑那边打了电话知会了一声,就开始看着外面的风景,一路神游。
我不由的想着,周明瑞现在在干什么?他面试通过了没有?
说真的其实周明瑞真的很辛苦,虽然我觉得现在的生活真的很安逸,但是仅仅是我,仅仅是生活在父母庇护下的人。
他说过他的事情,当父亲入狱,的时候,没有人愿意去帮助他,他们卑躬屈膝也只能做到离开原来的住所开始新的生活。
然而做错的只有他的父亲,然而他的父亲却可以躲避一切债务,在监狱里有吃有喝,还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而他的妻子和孩子,明明什么错的都没有,只因为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父亲,他们就要理所应当被他欠下的债务而付出,东躲西藏,放弃一切,甚至流浪街头风吹雨打,都还要去偿还他欠下的债。
这完全没有道理。
错的人安逸,而没错的人却要为别人犯的错付出代价。
这个世界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
这么想着想着,我陷入了迷迷糊糊的沉睡。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离目的地不远了,再有十分钟左右就到站了。
我事先拿下来行李箱,背好书包,给表哥打了个电话。
果然出站以后,我看见表哥就在不远处,表哥一米七的个子,有点胖,看起来很老实。
他看见我冲我笑了笑说:“一段时间不见,你又长高了。”
我笑了笑和他一路谈了谈姑姑她们的问题,他说:“车就在那边,走吧。”
我点点头,这次开车来的是村里的司机,村里和市区比较远,很多人出远门都是在村里租车,这次来的和已往来接我们的是不一样的人。
之前的是个六十左右很健谈的中年人,口碑不错,为人也实在。这次的是个小伙子。
我问表哥为什么不是另一个,表哥说那个中年人有次喝酒了,开车回去的路上开进村西地里翻车,死了。
村西地里我去过几次,那儿的地都是在路下的,远远看过去就像一个坑,路挺高大概十来米,周围是有栏杆的,只是年久失修,加上地方又偏僻,又不重视,那栏杆一松,意外就发生了。
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那么好的一个人,居然会酒驾。
也许就是世事无常吧,谁能想到那栏杆就松了,人就那么没了?
我跟着表哥坐了半个小时的车回到家里,姑姑老早就在门口坐着等了。
见了我亲切地问我累不累,饿不饿,又说家里包了饺子,可好吃了。
我一一笑着回话。
姑姑家是普通的农家院,院子里是水泥地,西边是车棚和厕所,东边有两个房间,一个仓库,一个西厢房,正对南边是客厅,客厅东西两道墙打通正好连着两个房间。
奶奶和姑姑姑父在东边睡,二表姐留在家里和表哥还有他们的孩子在西边,我则是在院子西边的西厢房里。
我把东西放好以后,去了客厅东边的房间,奶奶已经八十七岁了,下地必须得有人搀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