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如此。”洛屏心里松了口气,“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要是哪天你被迟翰弄死了,我一定会给你尸的。”
“他才不会轻易弄死我。”言之凿凿,“没有我他能这么快抱得美人归?”
“这里面还有你的事?”话虽如此,她也说不上多惊讶,“不会还友情提供各种奇怪的东西吧?”
“怎么能说是‘奇怪的东西’呢?”一本正经地反驳,“明明是促进伴侣间情感升华的‘伟大发明’!”
槽多无口。不就是情_趣道_具吗?还伟大发明。洛屏白眼,“听说你的俱♂乐部办的挺红火,向来不缺俊男美女,什么时候正式带一个伴儿给我们瞧瞧?”
“美人太多,难以抉择啊”苦恼地拉长声音,惹来她嗔骂一句:“禽兽!”
名为“覃寿”的男人早已习惯了名字的躺枪,不以为然地摊摊手,忽然目光一凝,“浮香的妈妈走过来了,拦不拦?”
洛屏笑容一整:“拦。”
周浮香和妈妈五官颇像,只是婴儿肥的脸型和甜美的气质与之差别太大,不站在一起看不出像。
周夫人保养得宜风韵犹存,反而比稚嫩的女儿更出众,进退得宜,尽显名门风范。
只是这种后天培养的风范,到底有些流于尘俗。覃寿带着无可挑剔的姿仪迎上去问候,心里遗憾着。余光瞥一眼被洛屏拉走的苏凛,清清冷冷,如冰如雪,更遗憾了。
苏凛看到周夫人,并没有露出什么惊讶的神色,事实上,他早就有所察觉。浮香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她父母的照片苏凛很久之前就见过。
看起来,与苏凛家中仅存的父母结婚照,诡异地相似。
当年的风流少爷和钢琴玫瑰,轰轰烈烈的“浪子回头”“非卿莫娶”,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烟火,绚烂之极,转瞬即逝,只剩下渐渐散去的硝烟气息和满地尘埃残骸。
苏凛比浮香大好几岁,周夫人却和苏凛的母亲,长相酷似。这其中夹杂着多少纠缠纷扰,他却漠不关心,更没有一丝探求真相的好奇心。
还好因为性别和气质原因,五官的相似容易被人忽略。不知情的人也想不到这方面。毕竟,二十几年了。
洛屏轻咳了一声,果断转移话题,“你和迟翰准备什么时候领证?”
“……”苏凛默了一会,“领过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上周。”虽然在国内目前得不到法律承认,迟翰还是兴致勃勃地带着他美国领了证,顺带渡了个假,昨天才回国。
“恭喜。”洛屏真心实意地笑。
“谢谢。”腰还隐隐作疼的苏凛疏离地回应,没站多久就觉双腿发麻,便在庭院中的秋千吊椅上坐了下来。
get到了什么的洛屏掩唇而笑,坐到他安全距离之外,自斟自饮,“你身体好像不太舒服?”
“……”苏凛眼神微微游移。
“我没有打趣你的意思啊。”好歹这几年和他算混熟了,所以才能说这种私密的话,“实在是太明显了。”
连手腕和耳根都有明晃晃的吻痕,苏凛再遮也遮不住,总会有疏漏。偏生他又是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几天都不消下去。
“要不要听听我的建议?”
希冀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