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伤,许念被寒忘疯狂的“反扑”给吓着了,唇上的刺疼明显起来,许念使劲推开身上的人,但奈何这不是那个从十六岁便跟他相亲相爱的妻奴寒忘,而是苦守十几年单恋一朝冲破闸口满腔压抑的爱意倾刻喷薄而出的寒忘,所以许念这会儿……呃……不可描述。
许念很庆幸自己知道肯定会用上提前备好了东西。
次日清晨,白色的床单上浅粉蓝的床单仅遮住了床上人的小腹,□□在空气中的白皙皮肤没有一块完好仿佛遭受了一场惨无人道的□□,脑袋跌落下枕头,右手手臂无力的垂落至床边。
给人一种行将就木的颓态。
实力证明了什么叫做不在沉默中恋爱就在沉默中变态!
寒忘酣战到天明才歇,待清醒过后恍然才惊觉,许念却早已昏睡过去,战战兢兢的将人清洗干净便急忙下楼买药,回到房间便将伤处上好药,滑落的被子盖好后便两眼一错不错一直坐在床边。
许念一觉睡到下午才醒,浑身就跟碾压机从身上碾过似的动弹不得,待寒忘喂过碗清粥小菜后才恢复些力气,横着大眼控诉:老处男真是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