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包裹着手掌的手心温暖舒适,许念动动食指挠了挠,微抬起脑袋侧脸看趴在床边睡着的俊颜,才一个晚上而已,竟然长胡子了,不过依然帅得没边。许念悄悄摸了下巴有些吃味。
美色看够了后打算去上个厕所,结果手怎么也抽不出来,感到手上的动静寒忘直起身来看许念,“念念你醒了。”
许念点头将手抽出来下床,寒忘紧张兮兮地上前去扶,许念乐了,“好了,又不是残废了,我就是想去个厕所。”
寒忘心疼的问,“头还疼吗?”
许念去摸后脑滋了两声,“还有点疼,不过还好,别碰着就不疼。”
寒忘摸了摸许念的脸蛋歉疚地道歉,许念笑着说:“别,又不是你弄的,快让我去个厕所。”
许念放完水回来医生也刚好进来查房,简单的检查了下,嘱咐许念不要运动不要碰到伤口别沾水,更要忌口。
寒忘一一记下,扶着许念让他再躺会,说等会下去再给他买早饭。
许念:“奶奶怎么样?”
寒忘:“在三楼,昨天检查过了已经没什么事了,”
“哦,那我呆会去看看奶奶。”
“你等下要输液,晚点吧。”
“好吧,”许念突然想起今天还在开运动会,“学校那儿……”
“请好假了,有纪班在。”
许念看着寒忘有些犹豫地开口,“寒忘,阿姨她……”
寒忘立马打断他,“我都知道了,”摸着他脸又道:“你傻啊,存折他拿了又没用,况且密码还是你让我改的,而且卡还在我手上。”
“哦,”许念低应了声,也是自己着急了,害怕她像上辈子一样害了寒忘,一时没记起,悻悻地对寒忘叨,“我饿了。”
“我等你打上吊针就去。”
这季节住院的人不多,很快就有护士推着车给病人输液,服侍好许念后寒忘去奶奶那里看了下,看她暂时没什么大碍后便去医院食堂里买了早饭。
吃完饭没多久许念便接到于宁成的电话说是中午过来看自己许念让于宁成不要空手来。
于宁成点头,秒懂。
叶枫挑眉将圆珠笔夹在耳后问于宁成,“那小傻逼被人开瓢啦。”
于宁成将笔从他耳后解救出来放到讲台上,得到时候忘了落下个盗取公共财物的罪名,也没说他口不择言,“没有,我也不清楚,不过我跟他说我们中午要去医院看他,而且乒乓球已经比过了,下午正好没有比赛。”
坐在下面的覃川听后写字的手一顿,抬脸问讲台上的两人,“医院?许念?”
于宁成朝他点头简单几句说明了情况然后问,“去吗?”
覃川点头。
“可我下午还有项目,”叶枫说。
于宁成没理他说了句去找纪班便出了教室,结果在办公室碰上了成柏,然后探望名单上便又得多加上几个。
然后中午许念看着冒出的一大串一下没注意喝汤时灌了一大口,顿时呛了个天昏地暗,脑仁发疼。
于宁成看着许念脑袋缠的那一圈有点发懵,头指着问,“怎么回事?很严重?”
“没什么,就摔一跤。”许念一句带过,不想拿寒忘妈来说事。
覃川问,“缝了几针?”
寒忘冷着脸说道:“八针。”
成柏好奇,“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给摔成这样了。”
许念打哈哈,“没什么,就是踩着根棍子往后栽了,都没啥事了。”
显然几人也算识时务,关心询问了几句便没纠结这个问题。
寒忘给几人腾好坐的地方又嘱咐许念快吃饭别冷掉,然后下了三楼。
寒忘一走,几人便活跃起来,成柏打头阵,“来来,先背一篇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让哥们看看伤到脑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