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请随我来。”
进了屋,叶誉德走向一个甚为清丽的少年,道,“涤心,这两位是我朋友,让他们试试吧,我有事,先出去一下。”引荐完,看了纪悠瞳一眼便出去了。
少年回头,看着两人稍稍愣了一下,随即便回过了神,“有劳了。”
华涤心身边站着一个看上去十分英气稳重的青年,看到萧焱也是一愣,恭敬的低了下头。
纪悠瞳来到床前,见几位太医在聚一边神色忧虑的商量着什么,便伸手替华鹤慈把了把脉。
随即,毫不犹豫的拿起了边上放着的银针,掀开被子,在那人手腕上划了道口,喂了粒药,几乎是瞬间,十几根银针已经扎上了身,动作之快让人看不清是如何下的手。
“嗯!”床上之人忽然有了动静,吐了口黑血,在床上不住扭动。
“你,你是谁!?在做什么?”边上的御医待纪悠瞳完事后才回过神来,指着纪悠瞳一脸诧异。
“爹!”华涤心刚要冲上去,就被身边的青年一把抱住。
“涤心!放心吧,有纪公子在,义父不会有事的。”
“大哥……”
正有御医上前想替华鹤慈止血,却被纪悠瞳拦住,“不行,要等血变回红色才能止。”
“你,你是何人!”那御医指着纪悠瞳骂道,“小小年纪如此乱来,可知人命关天,这针哪能乱扎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是要掉脑袋的,你……”
“就是啊,还这么轻易放血,要能这么做,我们早就……”
“我们好不容易才将毒压下的,要是大人出了事,你负责!?”
……
纪悠瞳扎下的穴道中有他师傅自己发现的,几乎没人知道。刚才的手法怪异了点却是最好的方法,用金针刺激将多日来压下的毒发出来一小部分,丹药可以护住心脉,暂时抵挡毒性。否则一直这么压下去,毒会侵入五脏,倒时救醒了不能恢复原来的样子,会留下不轻的病根。
可惜那些人你一句我一言,纪悠瞳就是想解释也找不到机会开口。
“哪那么多废话,信不信本王现在就叫你们人头落地。”萧焱的声音平静无波,却让几名太医背上一阵阵的寒意,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其中一个太医见了萧焱,立刻跪下磕头:“安……下,下官不知王爷驾到……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其他几名太医见状也纷纷跪下,开始求饶。
“不许对别人说起本王在此,通通退下。”
“……是……是……”
“……谢王爷……谢王爷……”
此起彼伏的声音过后,几名太医全部退到了外间。
待人都出去了,华涤心和华言涛也行了礼,萧焱同样让他们不要对旁人说起。
纪悠瞳边动手帮已经平静下来,继续昏睡的华鹤慈止血,边奇怪问道,“你什么时候成王爷了?”
“……我本来就是。”
“那为什么又不许别人提?”
“让大哥知道我在裕京会比较麻烦。”
“……你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大哥?”纪悠瞳英眉微皱,萧焱从没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