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声。
哥……哥哥……
耳边好像还有那个孩子咯咯的欢笑声。榕树下小男孩甜甜笑着向自己跌跌撞撞跑来。阳光下一切显得生动而有活力,更有着让陈子翔渴望而又恐惧的温馨。
小远……
迷迷糊糊的再次醒来,不知道这梦已经做了多少次,就好像铭刻在身体里,每一次睡眠都会触动,而后每一次的醒来都是全身心的疲惫。
身上的东西虽然已经停止运作,但难受反而越来越甚,随着膀胱越来越饱胀,痛苦就越来越深刻。陈子翔努力的分散自己注意力,不要太过集中于痛苦上面。
男人的声音嘶哑而浑厚,听起来大约年龄在四十岁上下。陈子翔在大脑搜索声音可能的主人。但没什么头绪,于是从声音这一点线索下手很快被放弃了。
眼睛被蒙着,看不见身处何方,只能感觉到身下是一张很舒适的大床,绑在自己身上的布带材质不错,触感很像丝织品但很牢固。还有房间里一刻不停的空调。
由这些,陈子翔给男人下了初步的定性:年龄大,较有钱,变态,
猜来猜去,得出的结论还是一开始就已经得出的。一点多余的线索也没有。
忽然想起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那双手,男人的手保养的很好,只是双手几个指头侧面都有很厚的茧子,尤其是左手,男人大约喜欢弹奏什么乐器,或许还是专业的。
很多人知道陈子翔曾入过伍,但因为保密需求,没有人知道陈子翔干的是特种兵。他对细节的分析是一流的。
门吱嘎一声响了。听着脚步声的声音,又是那个男人。
抱住陈子翔,男人贴近耳朵吹了一口气,然后问道:“昨晚休息的好吗?”
陈子翔痒的浑身一挣,又被布条狠狠的拉扯到床上,霎那间,酸胀感从全身各个角落以倍数方式铺天盖地的袭来。
一天一夜外加半个白天没有松开过绳子,陈子翔从腰到脚踝都快没知觉了。
“啧啧……真可怜!”男人的指尖抚过陈子翔皱起的眉头:“我来帮你放松一会,喂你吃点东西。”温柔地拍着陈子翔的胃部:“饿了吧,把你喂饱饱的。”
随即转身离开,一阵安静后,耳边是铁盘被放下的声音,擦过酒,手臂上一阵冰凉,男人在给他注射什么东西。
“不要怕,这只是让你放松的,马上我就要帮你解开绳子,我可不想被小猫咬一口。”冯远的手法专业迅速,没有多少刺痛的感觉,只是随着药剂一点点注入,陈子翔的身体一点点提不起力气,完全放松了下来。
看着表,一刻钟过去了,冯远确定药效完全发挥之后,解开了缠着陈子翔的布带还有口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