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自己来吧。”
冷鸩清道:“无妨。”手上便动了起来。
筛豆子也不麻烦,冷鸩清上手即会。
“十七出去帮我背柴了,我这个老家伙啊,还真是得感谢你们啊。”曾婆婆微微抿唇笑道。
冷鸩清手上的动作没停,浅笑道:“是我们得感谢您。”
“要是我有你们这般的儿女就好了。”曾婆婆叹了口气。
冷鸩清也知道她无儿无女,无夫无眷,心下也忍不住为她感叹几番。
二人静默的筛着豆子,倏地,冷鸩清温声道:“婆婆,你可知道卫姑娘是怎么死的吗。”
曾婆婆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立刻就恢复了原样,深沉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道:“小子,你问这些干吗?”
冷鸩清抬眸,眼眸清澈,道:“只是好奇。”他这话不假,却也不真,他真想做的,是探出卫叶之死。
曾婆婆叹了口气,满目萧条,道:“她也是可怜。”
冷鸩清不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仔细的听她慢慢叙来。
七年前,这卫叶无父无母,只有一个舅舅舅母,可舅舅舅母却不待见她,所以从小便是吃百家饭长大的,眼看着到了成婚的年纪,却迟迟没有人上门提亲,她却也没有心悦之人。
一日,她出门砍柴,正巧遇到了砍柴摔伤的王氏,卫叶心善,便救了王氏,这卫叶模样生的不错,人又温和,王氏模样也是可以,二人经过此事,来往渐渐密切起来,彼此暗生情愫,不久,王氏便向父母提出要迎娶卫叶之事,王氏父母虽然觉得卫叶无父无母,但还是准许了他们的婚事,第二日,他们便上门提亲了。
婚期如约进行,可当他们三拜过后,王氏却在山上意外摔死了,卫叶听到了消息后,惊的差点昏倒在房间,王氏的父母,听了后,更是差点吓死过去,新婚之夜,儿子却死了,喜事便丧事,王氏父母自然是将儿子的死全怪在了卫叶头上,骂她是丧门星,克夫人。卫叶此时却是什么都听不进了,直奔山上,月黑风高,可她还没见到自己夫君的尸体,她便被几人掳了去,强1暴了。
第二日一早,新娘子回来了,却是衣衫褴褛,眼神无光,见到她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是可怜又可恨。
王氏的丧礼举办之时,卫叶蓬头垢面的想要去见他最后一面,却被王氏父母拦在了门外,她只得跪在地上哭道:“爹,娘,我求你们了,让我再见夫君最后一面吧!”
王氏父母不干,还拿着扫把想要将她赶出去,还好当时在的人拉住了他们,王父气到说不出话,只是一直在那里喘气,王母老泪纵横,道:“我们没你这个儿媳!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儿!”
她情绪极不稳定,道完便想上前打死卫叶,卫叶也是哭的神智恍惚,在场的领居见她也是可怜,都劝她离开,卫叶却就是不干,给他们磕头磕的满头血,眼泪混着血一起流。
人群之中有人心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道:“王母,王父,就再让她见一面吧。”
人群之中纷纷有人应声,卫叶趁着众人劝王家父母之时,便冲了进去,见到了白布下王氏的最后一面,见完后,王父便将她赶了出去,关上了大门。
卫叶哭的两眼红肿,根本就没有将心思转到别处,就连身后之人也没发现,只是无力的敲着王家大门。
身后之人一把捂住了卫叶的嘴,将她拖到了旁边的巷子里,卫叶早已是心神恍惚,此番哭的更是四肢无力,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只得呜咽求饶,可还是被那人捂着嘴再次强1暴了。
这男人是村里的老光棍,早就觊觎卫叶多时,那日的新婚之夜,他伙同他人将王氏骗到了山上,将他推了下去,本想只是将给他个教训,谁知这王氏居然死了,他也是慌的很,却见迟迟没人发现他,他也就渐渐的放下了心。那夜尝了鲜,他便再放不下卫叶了,于是这次,便壮着胆子来了第二次。
卫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她只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经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