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手中的酒杯被抽走,汤禹缓缓睁开阖上的眼。
在看到汤启时,略带酒意的眼眸有些恍惚。
推开身前的人,汤禹起身,朝屋外走去。
里厅再往里走就是植林园,连接别墅的后门,植被很多,被夜色笼罩着黑黝黝的一片。
脚步有些虚浮,高大的男人被树根绊了一下。
身后的人迅速拉住,身形被带的有些不稳。
两人一起摔在了花丛里。
汤禹压住他,迎着浅白的月色,看着这张他心动心痛的脸。
滚烫的手掌抚上他微凉的脸颊,往下,仿佛情人的抚摸。
划过喉结,停在他的脖颈。
手掌开始紧,巨大的力道让汤启瞬间失声。
窒息
冰冷
就像停尸间里的他。
月光下惨白的脸上没有恐惧。
极度缺氧的脸渐渐由白转青,身体在痉、挛着,却没有挣扎。
要结束了。
这偷来的时光。
眼前开始渐渐模糊。
喉间可怕的压迫感骤然消失。
汤启蜷缩着大口大口喘息,胸腔灼烧的痛感让他头晕目眩。
汤禹坐了起来。
抹了把脸。
“滚。”嗓音嘶哑,鼻音沉沉,“别让我再见到你。”
月光下,这个高大的男人如同受伤的兽。
汤启想触碰他。
想拥抱他。
而手指在即将触碰的瞬间,却被挥开。
离开最好,对谁都好。
“好好照顾自己。”
黑暗中,汤启摸索着出去的路。
直到,他听到了大树后,传来一声短促的哼声。
汤启身形一僵,这生日晚宴,居然还有人偷、欢。
紧接着,他听到陆星潼的粗重的声音压抑着响起,“吞深一点。”
然后就是踢踹的响声,和嘶嘶抽气声,似乎爽极了。
“把裤子脱了。”
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响起。
“你这根还操、过女人?”
惊叫痛呼声被堵在喉间。
“再躲我就把它割了喂鱼。”森冷的声音响起。
呜咽声可怜得很。
“自己弄硬了放到我脚下。”
水声和抽、动声在这静谧的植被林尤其清晰。
听声音陆星潼是和一个男人做。
资料里陆星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