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被扔到他面前,下`身已是一片狼藉。
而他却被吊在一棵树下,什么都做不了。
等父亲带来赎金,看到这样的汤启,却只是面色平静地对他说了一句:“不是你就好。”
那一刻,沉重的愧疚感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汤启三天之后才脱离危险,也许是事发的时候他是昏迷的,所以他似乎也没留下什么心理上的重创。
但从那以后,这个原本只是有些怠惰懒散的少年就变得暴戾乖张,喜怒无常,用张扬高调来掩饰一段不堪的往事。
而且,自那之后,汤启就开始接触形形色色的男人。
他喜欢追求那些长相漂亮致让人有保护欲的男孩,对有着高大身型的男人却充满着暴戾的凌虐欲。
他从不做bottom,对于那些敢对他起这种心思的男人,他甚至动过刀子。
汤禹关注着他的变化,没有安抚,也没有插入,他知道这是心结,而且随着日渐成长,这个心结成了偏执,成了死结。
那之后的两年,汤禹成为了一个好哥哥,几乎是有求必应,要什么给什么,为他拾大大小小的烂摊子。
直到汤禹结婚那天,被灌的神智不清的汤启吻了他,嘴里还叫着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
只是一次短暂而意外的双唇相贴。
他,毫无记忆。
而他,却深陷泥潭。
想的越多,喝的越凶,到最后,两人都喝醉了。
“小启”,汤禹高大的身躯拥抱着他,镶嵌着浓密眼睫的眼睛闭着,微微颤动,像是破茧的蝶,“你是汤启吗?”
“嗯”,极少人知道,汤启喝醉了就会变得非常听话,理智也跟着断片。
他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双颊绯红,眼神茫然沉静,直直盯着一处。
汤禹把他的身体扳直,带着七分醉意的眼睛直视着他,语气变得凌厉,“说实话!你是谁?”
汤启被他的大力捏的手臂酸疼,脑子有点转不动,呆滞了许久才出声,“汤启,三点水的汤,户口启。”
说完似乎觉得不够明白,挣开他的手,用食指蘸着酒液,蹲在地上写了起来。
一笔一画,十分认真。
最后一横结束,蹲在地上的人开始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两个字,神情迷茫而仲怔。
红酒很快干了,他仰起头,平静的脸上绽开一个轻淡微笑,“我是汤启。”
两人就这么对视良久,终于,汤禹转过眼,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相信他吧,最起码,这一次,相信他。
像是紧绷的弦松懈了,汤禹长舒了一口气,高大的身躯软靠在巨大的沙发上。
“小启过来”,汤禹舒张着四肢,如豹一般修长健美的四肢鼓动起紧实的肌肉。
双臂张开,英俊深邃的脸带着舒心的笑容。
标准的要抱抱,汤启乖乖过去抱住,还安慰一般拍了拍他的背。
两个人肌肤相贴,带着热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