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伦希布可是知道不少因为地理原因,援军跟不上,而正在作战的jūn_duì又被切断了补给,最后给活活困死了的典例。
埃及的国力和军事力量虽然在稳步上升,但是要供养这么大一个国家,要供养这么长时间的jūn_duì补给尤其是现在的士兵是专门由国家养着的,不打细算每一分是不可能的。
而荷伦希布所擅长的计算以及测量等等现代化的能力远比现在的水平高许多,不能耗时间等着从边境量好数据再快马加鞭的送回底比斯。因此他决定带着“飞铎”和相当于一个连的骑兵奔赴边防。
“飞铎”早已经被荷伦希布操练了不下千百遍。可以说有时候荷伦希布咳嗽一声,“飞铎”的那一百来号人就知道该是拔刀还是射箭。
荷伦希布准备探测一些边防周边的环境,如果可以的话,他准备回去之后就和他们商量。以王都底比斯为中心,修建了向四方辐射的石砌驿道,把帝国各个区域与中心联结在一起,以保证人员物资的流通和埃及jūn_duì随时向各发生反叛的地区机动。
图坦卡蒙倒是颇感惋惜,那段时间,他以自己身体不太舒服为由,一直把荷伦希布留在宫中软磨硬泡。好不容易让荷伦希布松了口,可以不用等到十八岁就“如愿以偿”了,结果就传来了赫梯向埃及宣战的消息。
图坦卡蒙气的牙痒痒。
可是没办法,这个时候也不适合儿女情长。等到荷伦希布离开底比斯之后,不能把怒气发泄在战场的图坦卡蒙就对着朝政开刀了。
虽然说图坦卡蒙重活一世,是想要做一位好君王。可是很明显,他心目中的好君王标准和荷伦希布所想的“仁君”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句话,图坦卡蒙更偏向于暴君。
或许是埃及王室特有的血脉,在荷伦希布走之后,那些朝臣才发现,原来那个总是把表情表现在脸上的十七岁君王,骨子里流淌的是偏执、残忍、暴戾、霸道的血液。
偏偏图坦卡蒙又把荷伦希布说的那些为君之道学了个七七八八,他最喜欢做的,就是“打一个巴掌再给个甜枣”。虽然有的时候他把别人“啪啪啪”的脸都打肿了才给一个蔫巴巴的小甜枣。
可是谁叫他才是王呢?
别看宰相阿伊这么风光,赢得了上下埃及人民的尊敬。可要是图坦卡蒙真的不管不顾,上一刻他要阿伊的脑袋,估计下一刻那颗“血葫芦”就得滚落到他的王座之下。
这就是王权。
图坦卡蒙一心想让荷伦希布觉得自己是个好的法老,一位好的君王……最重要的是,是值得他永生追随并且死心塌地的男人。所以有的时候,他的阴暗面并没有在荷伦希布面前展露他知道荷伦希布清楚他的性子。
图坦卡蒙从来不是适合细腻的人,所以在荷伦希布走之后,他也觉得自己的潜伏期够长了当然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前不久受到的诅咒让他怒火中烧。
他觉得,如果自己再小心翼翼的,那么说不定自己在活到十九岁的时候,手上的权力还分散着呢。
那么他多了一世的记忆又算是什么?
在纳克特敏将军率领的jūn_duì在叙利亚边界和赫梯军短兵相接的时候,上下埃及也面临着可以说是有史以来的最大的变革。
君权神授是埃及法老们权力的依仗之一,所以图坦卡蒙不会轻易的为了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