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谋士的话,斯门卡瑞把目光放在对付瘦弱身体上那凸起的部分:“法老的孩子和下等平民,一个是‘神女’与法老的血脉,一些是可有可无的贱民,相比谁会更得到神明的庇佑多一些?”伸出手去,在对方的腹部摸了一下,然后一上去抓住对方因为怀孕而显得丰满的胸部,“如果‘神女’是因为怀着法老的孩子,又忧心民众……而昏倒了……”
因为斯门卡瑞的动作,凯亚德米丹妮娇喘了一声,身子向着斯门卡瑞那边倾去,却见斯门卡瑞回了手:“好了,我不能在这儿呆久了,接下来你自己看着办。别忘记当时是谁把你弄到这个地位的。”
见斯门卡瑞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凯亚德米丹妮面纱下的容颜上勾起一个狰狞的笑容:“我当然不会忘记,谁让我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死也不会忘记。”
当第二天埃赫那吞上朝的时候,又有一位大臣觐见希望“神女”能用沟通神明的神力救助埃及人民于水火之中。看着越来越多的大臣达成统一意见,以及死亡率的节节攀升,想起宫里自己看重的小儿子现在也在遭受瘟疫的折磨……
或许,凯亚德米丹妮的力量真的可以阻止这场灾难之前她不久从阿努比斯神手里救回了好几个人吗(埃赫那吞完全没有去管救几个人和几百人几千人的差别了)?他可不想这种瘟疫在王宫里肆掠,最后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
就在埃赫那吞越来越动摇的时候,一个内侍偷偷的跑到麻伊耳边说了一句话,麻伊脸色一遍,赶紧朝埃赫那吞跪拜下去:“我最贵的陛下,第三王妃因为太过于担心埃及人民而昏倒了!”
不管前朝是多么的混乱,荷伦希布只觉得自己的脑门有些胀痛,眼睛也酸涩得不得了,想必现在照照镜子的话,一定是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
将被图坦卡吞的汗水打湿的亚麻床单换下来,让前来拾的侍女赶紧拿下去烧了,他不知道汗液是不是也会传染,但是亚麻比兽皮要吸汗得多也要便宜得多,要不然就按图坦卡吞这一晚上就换了七八次床单的速度可真麻烦了。
算算日子,从见到图坦卡吞倒下那个时候算起,也过了三四天了。这短短的几天里,荷伦希布睡觉的时机加起来没有十个小时。唔,他应该感谢埃及人喜欢画眼影所以看不出来眼眶下面的黑眼圈吗?
只有荷伦希布为什么会同意画在他看来有些“娘”的眼影,那只能归结于眼影有助于保护眼睛,防止被太阳晒伤罢了。
言归正传,因为那个时候图坦卡吞的决定,荷伦希布几乎是片刻不离图坦卡吞,无论是喂药擦拭身体还是其他什么的。
医官是每天来三次的,大概是因为图坦卡吞只是不小心从某些渠道沾染了非常微量的病原体,在一开始发病的时候又有荷伦希布看着,没让他抓伤皮肤流血化脓什么的。还有荷伦希布想起的开窗通风即使是晚上也不能关窗。
好吧,既然图坦卡吞冷,他当然不会委屈自己,荷伦希布不就是个移动的人体暖炉吗?
如果荷伦希布想要反抗的话,图坦卡吞就会威胁说要抓破皮肤流血什么的……荷伦希布他……忍!
还有熏醋……噢,没关系,虽然没有香薰的味道好闻,但是为了身体健康,一众侍女还是在宫殿的各个角落里用盆子装上了烧得滚开的醋;还有被子的晾晒,因为天气比较热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