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离闲闲的倚着床,翘着二郎腿对她说:“这事儿,得分人。看见你,我都要便秘了,更别提脱裤子了。”
黑丝袜当时脸的颜色比她袜子还黑,只觉得自己的魅力受到质疑,是件让她很不能接受的事。于是三步并两步走上前去,啪啪给了他两耳光,然后转身潇洒的推门离去。
陆离摸了摸脸,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冲着她的背影说了句:“帅。”
第三天,还没到晚上,陆离就用房子里的座机给陆成良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时候,陆成良心情差得就差没摔话筒了,从他语气中就能够听出来。
“我说你,别再给我往这边送人了,你儿子对女的不感兴趣。你往这儿送来多少女的,我看都不带看一眼的。”陆离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想睡个清净觉难道就这么难吗?
“我非要把你这病给治好。昨天请了一个著名的心理医生,你就等着吧。”陆成良啪的一声挂了电话,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看了看远处垂手而立的小陈说,“让程匪进来吧。”
那个著名的心理医生,有一种特别变态的治疗方法,说是能够让同性恋变成异性恋。
这种方法叫做“电击法”。
顾名思义,就是每当这个人见到自己恋人的时候,就用电击打他的头部,使他产生剧痛。这样次数多了,他就会形成一种排斥感,一想到恋人就会产生被电击的痛感,久而久之就会渐渐的远离恋人。
但凡有点别的法子,陆成良都不会想到这个办法。
程匪刚刚从超市买的各色补品都被陆成良连着包装盒一起扔到了门外。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程匪一直守在门外,被扔出去的礼品都快堆得有小山高。
每次清洁工阿姨都停在那里等着去捡,她这几天脸都快笑裂了。
陆成良终于受不了了,终于让他进了门。
“叔叔。”程匪等了那么久,脸上却没有一丝的不耐烦,只是淡淡笑着道,“您身体好点没有?”
“看不到你们,我兴许还能多活几年。”陆成良没给他好脸色看,提高了音量,“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叔叔,我今天来不是跟您说这个的。”程匪拿出一个铁制的盒子,放在桌子上,“听说您在西藏当过兵,我特意托人带来了点这个。”
一股清淡中略带着甘甜的味道传来,陆成良语气略微松动:“藏红花?”
“叔叔果然厉害,一闻就闻出来了。”程匪打开盒子,取出几棵花芯泡在水中,红色花茎上下漂浮,甚是好看,不一会儿水便变得橙黄。
打听到陆成良的这个爱好,程匪还是了点功夫的,辗转问到他昔日的战友,又弄到了一批原产地的红花,这本来要上十天半个月才能运过来,程匪花了大价钱让人直接坐飞机给送过来的。
仿佛是触动到了陆成良的记忆,他久久没有说话,低头看了看被子。
“叔叔,您先休息吧,明天我再来看您。”程匪转身离去。
次日,他又带了一盒子茶叶过来。放在桌子上,慢悠悠的打开:“武夷山大红袍。”
这次他没有立马就有,而是坐下来跟陆成良一起喝了杯茶。
陆成良呷了一口,微微皱着眉,程匪立刻会意道:“这次忘了带茶具,我这里有一套紫砂壶,下午给您送来。”
下午的时候,程匪果然带着茶具过来了。他在好几年前,藏的这个紫砂小壶,壶身被茶汁给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