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却重新找了个小情儿,过得有滋有味。
程匪宁愿他扑上来扇自己一耳光,都不愿意看到他那冷漠的眼神。
他捏着陆离的下巴,让他对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陆离,你是不是变心了?”
陆离羞愤难当,赌气道:“是又怎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又是这句,和你有什么关系。
程匪心痛的说不出来话,是的,这段关系,一直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陆离哪怕是一句“我喜欢你”都不曾对他说过。所以,陆离想结束便结束,他连挽回的权利都没有。这几天他就是想着,如果陆离能够找来道个歉,他就既往不咎。可是眼看着一天天过去。俩人越走越远,他就急了。
“左手一个老男人,右手一个小贱货,陆离你倒是挺潇洒的。”
程匪红了眼睛,俯身压上陆离,不管不顾的亲了上去。
陆离死命的反抗挣扎,试图将他踹开,但是无论他下多狠的脚,程匪都没有动上一动。
程匪从衣柜了抽出一条围巾,将陆离的手捆在床头,肆虐一般在他唇上辗转反侧,不一会儿陆离的嘴唇就变得又红又肿。
陆离就像是一只困兽,只能发出低沉而又愤怒的嘶吼,眼睁睁看着程匪撕开他的衣服。
听着房间里激烈的碰撞声,还有陆离的喊叫,hellen急哭了,一边徒劳无功的拍着门,一边给原介打电话。
小哈士奇呜呜的叫唤着,跟helen一起蹲在门外,不停地用小爪子扒门。
“原大哥,呜呜,你快过来吧,陆离……”hellen抽了抽鼻子,“陆离他……”
“怎么了?陆离怎么了?”
“呜呜,陆离他被程匪拖到屋子里去了,关着门不让我进去,陆离刚刚一直在叫。程匪就像疯了一样,好可怕。”
“我马上就到。”
陆离的衬衫被撕开,程匪欺身上前,摸了摸他光洁修长的脖子,眯起眼睛问他:“你跟那小贱货做的时候,他是怎么叫的,你叫两声听听。”
陆离撇过头一言不发,咬着牙,一副任凭他怎样视死如归的表情。
程匪的手掌,感受着陆离身上的温度,反复抚摸着他凹凸有致的腹肌,看着他白皙的皮肤在他掌心下,泛起粉红的色泽。程匪的喉咙不可抑制的干燥起来。
他俯身吻住陆离柔嫩的嘴唇。
陆离趁机咬住他的嘴唇,尖利的牙齿刺破了程匪的唇,他仍死死的不松口,直到两人的口腔都弥漫着一股血腥气。
疼到麻木,程匪上了瘾一般,舔了舔嘴角的血,用舌尖撬开他的齿关,用力的吸吮。
“程匪,你这样跟强-奸犯又有什么区别。”陆离看着气息大乱的程匪,感受到了他起了反应的硬物,横下心闭上了眼睛。
程匪听到这句话后,浑身僵硬,身子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
他的小金毛近在眼前,可是又却是那么的遥远。
陆离紧闭着双眼,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泪珠,程匪看着他的脸,突然觉得很是疼惜。
拾回了理智,程匪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有多过分。
陆离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叹息,然后就有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额头,轻的仿佛羽毛一般。
想象中的狂风暴雨没有来临,程匪轻手轻脚的替他重新穿好了裤子,从他身上离开。
陆离听见咔哒一声,是他打开了反锁着的门,走了出去。
而hellen一直瑟缩在门外,看着程匪走到自己面前,不由得吓得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