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亚特的母亲愣了好久,最后只好讪讪的离开。
人一走,欧就再也憋不住了,抱住白浩痛哭起来,十几年的感情,一年半的等待煎熬,就只用了忘了两个字,全部抹杀……
“也许……”雷切尔想提贝亚特说几句话,却在白浩的白眼中闭上了嘴。
贝亚特这几天并不好过,他不管走到哪里,似乎都能感到有人对他指指点点,等他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以前在一起的玩伴,也都与他疏远了,表面上会嘻嘻哈哈打个招呼,但是转头就会快步的走开。
欧……贝亚特看着那身从雪地里捡回来的漂亮皮坎肩和兽皮裙,做工十分的细,也很附和自己的身材。那时候,那个叫欧的青年,就是拿着这身衣服,从门口看着自己的,可是……他抱住头,尖齿将唇咬出血丝。
他为什么会忘记一个重要的人?如果他这么的爱他,为什么会忘记?
头,好疼。他使劲的在墙上撞着,可是皮肉上的痛却无法制住头内部的痛。
帕克哭着把他拽起来:“贝亚特,你这是想做什么?既然忘了,那就好好的想起来啊,你这是做什么啊!”
一头的血,顺着贝亚特坚毅的脸颊流了下来。
“我不应该忘记的,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贝亚特捂着脸:“我想不起来,为什么,为什么……”
帕克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最终下了个决定。他抱起孩子跑出屋子,往白浩的房子跑去。
他知道,那个青年现在住在那里,那也是首领的家。
“你来做什么?”白浩知道自己不能迁怒,可是看到这个夺了自己弟弟伴侣的雌性,他就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
“我找欧,我有话对他说。”帕克紧了紧手臂,把孩子包的紧实一些:“说完了,哪怕你们敢我走,我也没意见。”
“你什么意思?”欧从屋里走出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么冷的天,你抱着孩子跑来跑去的做什么?”
“我就是想跟你说,我,我……”帕克声音有些颤抖,甚至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最后,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定定的看向欧:“如果你相信他,就应该知道,他不是随便找一个雌性就做伴侣的人。”
欧弯了弯嘴角,挤出一抹冷笑:“你们孩子都有了,还说这个,有用吗?”
“这孩子不是他的!”帕克突然哭出声:“他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我,我骗他我是他的伴侣……可是这么久,他从来不碰我!因为他说他没有伴侣的,否则我也不会这样骗他。是我的不对,求求你,别这样对他,他的头都流血了,好可怜……”
“那又怎么样?”欧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用脚尖搓着地面:“重点不是他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