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约书亚摇摇头,像条八爪鱼一眼黏着他不肯放:“……除非你证明,我不是在做梦。”
毫不夸张的说,洛伦佐有点飘飘欲仙了。他发誓他前三十年都没有经历过这种感受。感觉到约书亚的脸颊有点凉,他腾出手,解开腰间的睡袍带子,约书亚先是敏感地僵硬了一下,然后从善如流地把手探到了他的胯下,被他一把捉住了手。
“你误会了。”洛伦佐愉悦又戏谑地盯着他,“在你没有养好身体前,我们都得禁欲。想做的话,就乖乖的休养吃药好起来。”
“谁想做了,我只是怕你憋着而已。”约书亚当即大窘。
“在不发病的情况下,我可是很有克制力的。”洛伦佐扳过他尖尖的下巴,拇指滑过他恢复了色泽的薄唇,低头亲了他一下。然后他脱下睡袍,宠溺地把怀里人裹成一团,抱到铺了一层鹿皮软垫的窗台边上。
像约书亚的梦境里那样,窗外正飘着雪,芝加哥河上结了冰,一片白茫茫的,洛伦佐把头枕在怀里人的头顶,约书亚缩在他怀里,两人依偎在一起,望着外面的冰天雪地,屋子里便显得格外暖和起来。
约书亚伸出手,在玻璃蒙着的一层白雾上划了两道,颀长的大手就将他拢住了,握着他的手轻轻地在玻璃上写下一串文字。
他盯着那熟悉而漂亮的花体字,耳尖发红。洛伦佐却还凑近了,亲口把这句话溺人的情话念出来:“我挚爱的男孩…我愿将你毕生珍藏。”
耳畔这样深情地低语,手指嵌进他的指缝里,约书亚连指尖都酥了,整个人蜷进柔软的睡袍里,后脑勺却蹭到了对方胸口的绷带。他立即坐直了背,但洛伦佐没有放手的意思,还是把他搂得很紧。
“这是刻在那个被你烧掉的藏宝箱盖子上的一句话,可惜,你没亲眼看见。”洛伦佐叹息了一声,“那可是我集了好几年的照片!”
“我那时候以为你只是有变态的怪癖……”约书亚眼皮乱跳。
“没关系,以后你可以慢慢的,一张一张给爸爸补回来。”洛伦佐压低声音,不怀好意地勾起唇角,“尤其是我们还缺一张……婚纱照。”
“我绝对……绝对不要穿那种玩意,要想拍,你自己穿!”约书亚盯着窗户上男人美如雕琢的脸,忍不住想象起他穿着婚纱的那种光景来,越想越觉得别有风味。他“啧”了一声,“如果爸爸是女人的话,一定是个美艳绝伦的万人迷,连克拉拉鲍也没法跟你媲美……”
“唔!”
话音未落,大放厥词的青年就被扳过脸,堵住了嘴唇。
他被压到窗户上,口腔被洛伦佐极尽肆意又温柔地侵略了一番。
被吻得头晕目眩之际,臀部被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约书亚腿根一绷,整个人差点弹了起来。毕竟他长大了,成年人还被打屁股是一件很羞耻的事,他不情愿地缩起身子,却被睡袍的带子束住了腰,身体紧密地跟洛伦佐系在一起,避无可避。
“你是在考验我和你的忍耐力谁更好吗?”约书亚仰起头,面色不善地盯着洛伦佐,扭了扭屁股。
洛伦佐愉悦地按住他的后腰:“我们就这样,面对面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