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男人以行动压制了他的反抗。
他面无表情地把他扯到怀里,一低头就吻住了。
滑腻柔软的唇舌撬开约书亚试图咬紧的齿关,将醇烈的酒液渡了进来,甜腻而致命的吻是剧毒的火焰,一瞬就点燃了入喉的酒液,像冬夜干旱的荒野上燎原的烈焰,一发不可拾的侵袭吞噬了每个角落。
浑身燥热得要命,约书亚无助地攥紧了拳头,本能地shǔn xī着洛伦佐的舌根。这是在饮鸩止渴这一点他在任何时候都清楚无比。
约书亚蹙起眉头,迎合着这个吻,与他唇舌交缠,暗暗蓄积起被酒激发出的一丁点力气摸索着裙裾下那被他别在袜带上的枪。
在拔出来的一刹那,他听见唰地一声细响。
“嘶啦”,就像某种冷血的爬行动物发动攻势的动静,他的手腕被一根细而冰凉的金属链条缠住了。
随即一只手托住他的背,迫使他一下骑到了洛伦佐的腰胯上。
洛伦佐提起口袋里的怀表链,把身上男孩握着枪的手拎了起来。
细白的手腕被勒出了一道血痕,男人殷红的唇舌覆了上去,怜惜的垂下眼皮,与此同时那链条却被约书亚的另一只手抓紧,绞住了他的颈子。父子俩互相扼着对方的命脉,宛如在缠绵的做爱,谁也不肯罢休。
洛伦佐仰起下巴,被链条锁紧的喉结滚动着,饶有兴味地笑出了声。
“这时候还能这么调皮,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起码能坚持到把你勒死。”
约书亚翘起嘴角,手剧烈的发着颤,却不肯撒手。
男人近距离地端详着他,车厢里的光线随着路灯斑驳变化,使暧昧的气氛更加浓郁。血脉贲张的当口,贞操裤内的牛皮带袭来了阵阵紧缚感,令约书亚抓住了一丝苟延残喘的理智。
他夹紧双腿,直起背脊,尽力不依偎在男人身上,可这动作却跟挑逗没什么两样。洛伦佐腾出手按住了他的臀部,膝盖挤入潮湿的腿根之间。
“这么说可真让爸爸伤心……”
洛伦佐刮了一下他通红的小鼻子,脖子上的链条就被又紧了。
作为惩罚,他重重地拍了一下男孩紧致的臀肉,约书亚条件反射地把双腿间的膝盖夹紧了。配合着车子碾过路面的震动,男人瘦削的膝盖骨一下又一下磨擦着他充血的阴囊底部,他拗起腰肢,咬住嘴唇,煽情的呻吟却仍从咽喉里溢了出来,在狭小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即使洛伦佐这样极有克制力的人,也不禁听得欲火焚身了。
他伸手捉住他颈侧的那只手,却不料这时约书亚用膝盖顶住了他的小腹,偏过头深嗅了一下自己的手套边沿。
显然,约书亚对于被人下药这件事早已留了后招。浓烈的薄荷油使沸腾的血液冷却了一点,约书亚打起神,一口叼住男人的颈动脉,凌乱的喘息着:“你休想再轻易地打开我的双腿,爸爸。”
“我等了一年,可不只是仅仅为了这个,小家伙。”
洛伦佐抚摸着身上狡猾又凶猛的小狐狸的背,仿佛要将他竖起的毛发抚顺,但他清楚,锐利的爪牙一旦露出来了,就不会再甘心藏掖在柔软的肉垫里继续假装温顺的模样,想要捏住,就必须做好被抓伤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