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痉挛着射出来时,身下男人的手游过他的腿根,抵达了他的后方,在那些紧致的褶皱上徘徊,试图侵入进去。
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约书亚便立即缩起了身体。泪光在他眼角一闪而逝,便被藏进了薄薄的眼皮下,抬起一只脚撑开了对方的身体,冷冷地:“够了,我已经结束了,安德老师。”
“这么快?真是个小孩子呢。”安德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墨镜背后,那双灰青色的眼睛像狼一样不知餍足。但他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只是一只手撑着洗手台,安慰性质地轻拍了几下约书亚还在剧烈起伏的背,另一只手替自己快速纾解起来。
“我先出去了,你自便。”
约书亚漠然地跳下洗手台,被他一把扯了回去,牢牢地压制在镜子前。一根炽热的东西顶在腹上,那份热度也立刻感染了他。他不满地往后躲,却被男人拉开了双腿,腰胯紧密相抵。
清楚自己与对方的力量悬殊,约书亚索性放弃了挣扎,配合着男人身下隔靴搔痒的摩擦,细韧的腰肢拗出一道妖娆的曲线。
被一只狼爪般有力的手扣紧了腰限制得动弹不得,他却无畏地咧开了嘴,凑近男人耳畔:“你想干什么,安德老师?你要背叛我的父亲吗?背叛我父亲的人……可都没有好下场。”
安德无声地大笑,揉了一把他小巧的臀部,抵着他的鼻尖粗喘着:“如果这就算背叛,那么约书亚少爷,我们不是早就背叛了你的继父么……我只是你的共谋。”
“你就不怕我告诉父亲,你诱奸我吗?敢对博那罗蒂家的少爷下手,就算你是警察局长,也没人保的了你。”笃定对方不敢对自己下手,少年张开腿勾住了对方的腰,一边享受着舒服到令他难以抗拒的的颠簸,一只手却摸出安德腰间的枪,拇指一顶便撬开了保险栓。
“咔。”
冰冷的枪口顶住了男人的太阳穴。
“如果你希望对你寄予厚望的继父,知道你和你的老师总是在训练时都干些什么的话……”
安德松开他的身体,在洗手台里释放出来,然后用两根指头夹住了他的枪头,慢慢挪开。
“还有那个布道者,就是你动的手吧,我亲爱的小少爷?你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约书亚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角,安德小心翼翼地从他手里摘下那把枪,扣上保险栓,压低声音:“这么玩……会走火的。”
假作听不懂对方的一语双关,约书亚洗了洗手,任由安德替他穿上了裤子,扣上腰带:“什么时候,让老师试试枪法吧?”
少年扭过头,面带讥嘲地睨着身后的男人:“那个地方……是只有我父亲才可以碰的。”
像听见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安德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取下纸巾擦了擦眼镜上水蒸气,约书亚恼恨地推开他走向门口。
“他不会爱上你这种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