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无法解释一向安分守己的双亲,怎会招此横祸。完了还要担心他的安全。
姜卫衍回手,无奈极了:“季哥儿。”
“衍哥,你告诉我吧。你得让我的日子有点盼头。”季玉竹凄然一笑,“我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该干什么。”
姜卫衍苦笑:“季哥儿,这事……”顿了顿,“我确实是为了此事到清平县的,但是,这事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我保证我一句话都不会透露出去的。”季玉竹惶然。
“事关重大。”姜卫衍犹豫了一下,伸手拍了拍他紧握的拳,“但是我能给你保证,两年内这事必定有个结果,你双亲的仇必当得报。”
季玉竹颓然:“两年……”
“嗯,待到那时,我陪你到季叔坟前敬酒。”姜卫衍不过安慰之语,不想一语成鉴。
“好吧!”季玉竹抬手拍拍前额,让自己振作起来。
不过两年,等得起。
现在是要把生活过好,让阿父阿爹在天之灵也不会为他担心。
“明日我回村一趟,把家里拾掇拾掇,还得拾点行李回来。接下来我得继续在你这儿借住一段时间,不介意吧?嗯,借你的银两也暂时不能还,我得想个法子赚钱了。
姜卫衍摆摆手:“随意住,反正这房子也就我一个人住着,只要你不介意。”笑话,哥儿都不介意了,他介意个屁啊。“至于银钱,不着急。”顿了顿,“明日,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这么近呢,何况还有驴车。”
“你这小身板拾掇得了什么,我一起去,看看有什么要拾的,一次就全搬过来得了。”姜卫衍想起那布置在正房的灵牌和屋子周围的白布条什么的,担心他一个人回去会触景生情,再出点什么意外。
季玉竹白了他一眼,也不再反对,夹起煎饼继续吃。
“诶,爷我这么帮你,”反倒姜卫衍腆着脸凑过来,“你这时候不是应该感激得不得了,像戏台上演的,感恩戴德、以身相许?”
季玉竹反手用筷子头戳着他的脸往外推:“长得不美,想得倒美呀。说吧,觊觎我多久了?”
“不不不,”姜卫衍顶着被戳变形的脸,“爷就是想要你做点好吃的而已,你想哪去了?”
等季玉竹挪开筷子,他揉着脸颊,嘴里还喋喋不休:“不过是想要你抽空做点好吃的而已,就是以前去你家吃过的那些。”吸了吸口水,“其实,是你意图染指爷我这强壮伟岸的身躯吧?谁一大早跑来看爷洗唔”取出塞在口中的馒头,意有所指地挑眉笑看他一眼,才开始吃将起来。
季玉竹淡定的回手,懒得理会这个厚脸皮的大个子,越说越来劲:“回来再给你做点吧。”
“嗯嗯嗯。”姜卫衍嘴里塞着馒头点头。
季玉竹这才安生地吃完一顿早饭。
第4章
跳下驴车,季玉竹抬眼看着这尚且留有几分崭新的院门以及青砖围墙,觉得那悬挂其上飘飘然的白色布条分外刺眼。
不过离开十来天,却恍如隔世。
“嘿,发什么呆呢?快开门。”系好驴车的姜卫衍一巴掌拍在他脑后。
季玉竹这才回过神。
两人进到院子,先到灵堂给季氏夫夫上了柱香。
季玉竹记着刚才大个子的一拍之仇,从洒扫地板到擦拭桌椅,将他指使得团团转。
他倒是也不恼,扑哧扑哧地干活,还各种嫌弃:“诶,以后自家住的地方,可不敢弄这么大,打扫一次可得累死。”
“拉倒吧。县城那套院子就比我家大多了,怎么不见你打扫?”
“……那不是请了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