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胥丢掉水果皮,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根矮板凳。
矮板凳摆在周盏身边,原胥坐上去之后道:“腿给我。”
周六周日晚上不看书不学习,因为对原胥来讲,有比看书更重要的事,那就是给周盏按摩。
最开始时,周盏不让他按摩,怕他辛苦,他发狠骑在周盏背上,厉声说:“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周盏拗不过,被他按完腰按手,按完手按腿。一小时折腾下来,酸胀的腰腿确实舒服了不少。
原胥还给他捏过脚丫子,捏着捏着就把自己的脚贴上去,乐呵呵地说:“咱俩一样大。”
“睁眼说瞎话。”周盏道:“我明明比你大。”
“哎,你这也要和我争吗?”原胥不忿地扬起头,装作委屈。
周盏就愣了,心道不是你要比大小吗?我确实比你大一码啊,有鞋为证。
原胥哼了一声,回脚,“你那儿都比我大了一点点,还不让我脚比你大一点点吗?”
周盏被他的“一点点”逗得笑到不行,他还不停强调:“是只有一点点啊,我量过,你别笑了,难道你以为大我很多?”
“没有没有。只有一点点,哈哈哈哈!”
“哎。”原胥索性脱掉裤子,“来比!”
这一比,自然就比到床上去了。
原胥的尺寸,周盏最是清楚,不仅不小,握起来还极有手感,只是比他的看起来“温和”一些罢了。
往事历历在目,垂眸看着认真帮自己按腿的恋人,周盏心口便阵阵发热。
他时刻为原胥着想,原胥又何尝不是?
综艺节目进行到高潮,笑点比刚才还多,原胥却没再看,按得专注,手臂浮出肌肉轮廓。周盏轻轻叹息,从玻璃盆中挑出西瓜中间的芯儿,唤道:“胥哥。”
“嗯?”原胥抬起头,被喂了一嘴香甜。
“我日。”他抗议道:“这一盆是给你切的,我还缺水果吗?我白天坐店里就一直吃。”
“白天有人喂吗?”周盏说着又舀起两颗葡萄,“张嘴。”
原胥接过葡萄,“哎你别打搅我,那条腿伸过来!”
一盆冰淇淋水果,周盏吃了大半,剩下的小半喂给了原胥。
快10点时,原胥伸了个懒腰,眼皮耷了耷:“累死我了,手都麻了。”
周盏牵住他的手指,正要低头亲,他立马缩回去,嫌弃地说:“这爪子摸过你的臭脚丫子,你那么想亲,干脆吃自己的脚趾头吧!”
说完冲进卫生间,还锁上了门。
周盏追过去,在门上轻轻踢了两下,“胥哥,我发现你这人对破坏浪漫相当在行啊。”
“你的浪漫就是吃脚趾头吗?呕!”
“……”
原胥打开水龙头冲澡,水声很大,他以为之前那句周盏没听见,又大声喊道:“快去吃脚趾头吧!”
周盏翻了个白眼,转身去卧室铺床。
有的歌有魔性,听一回就会循环一天,有的话也有魔性,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直到原胥洗完澡蹦上床,周盏耳边还回荡着“吃脚趾头吧”。
这天晚上两人没做,但关灯之后周盏抓住原胥的右脚踝,亲了亲他刚洗过的脚趾头。
原胥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