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看到唐苋胸口的手机。

唐苋还没来得及尴尬，就见卫转过了身，在那儿闷闷地笑……

气死她了！

她再也不想跟他说这个话题了。

唐苋不说话，卫沉默了一会儿，居然懂了，说：“要不，咱垫一垫？”

“垫你个脑壳儿！”唐苋往被子里一缩，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困死了！”

死卫，气死个人。

卫又最后看了一眼那张婚纱照片，把手机了起来，从唐苋腋下探手过去：“我摸摸看，也许可以穿呢？”

做人，不能太悲观。

***

m国的新年氛围没有那么浓，但是卫家却早早就开始准备了。

“压岁钱！”唐苋没想到时隔多年，她又可以压岁钱了，“爸妈给的，好厚！”

卫给她包了张卡，“喜欢吗？”

唐苋打他：“走开！”

卫很懵：……

“你去给爸妈拜年去啊。”唐苋催他，“昨天晚上你又喝酒，都没和我们一起守岁。”

喝完了又是一通闹，闹得唐苋在众人面前红了脸，这会儿想想还是想打他。

“好吧。”卫下楼。

卫珩一见他就噗噗笑：“哥哥，你昨晚……”

卫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丢了个红包：“给你的。”

“谢谢哥！”卫珩乖乖地闭嘴了。

“爸妈，新年好。”卫走过去，给两人拜年。

卫长东还好，苏暮云比他感性，眼一下就红了：“诶，好！”

“你们婚礼是怎么打算的啊？”苏暮云找了机会问唐苋。

她觉得还是和小唐聊得来。

“不知道，我还没问他！”唐苋有点不好意思，每次和卫讨论，最后的关注点就变成了婚纱。

她大概有毒，整个婚礼环节，她什么都不关注，只想看婚纱。

“这得你拿主意啊，”苏暮云说：“你让他想，他能给你弄出五六个婚礼来！”

别说，卫还真有这个潜能。

“一切从简吧？”唐苋问卫，她见过有新人在婚礼当天吵起来。本来是开开心心的喜事，弄到都不开心，那就不好了。

“这种吧！”卫指了指视频，“我想去接你。”

那就是很传统的结婚形式了，女方在家等男方来接，然后再举行婚礼仪式。

“可是，”唐苋顿了顿，“你去哪儿接我啊？我又没别的去处。”

卫也愣了，他又低头看了几眼视频，对这种形式念念不忘：“这个最好了……”

他可以一路被她去结婚。

“……”唐苋想了想：“要不然，那就从公寓出去好了。”

她也不讲究那么多，反正开心就好：“然后我们再回来。”

卫想了想，觉得甚好，点头：“我喜欢……”

才说着，手机就响了。

是赵恺东。

“你打电话，是要给我拜年吗？”卫嘴还是那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