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可能他们是坐船来的。”
“坐船就没事了吗?”时千金诧异的问。
“跟乘坐什么交通工具没有关系,”杜乐丁心里发冷,“这些飞机应该不是抵达的时候坠毁的,而是在离开的时候出了事。肯定还有遇难的船只,只不过我们在陆地上看不到而已。”
时千金这才反应过来,杜乐丁他们在研究所里看到的记录中那段令人毛骨悚然的记录你可以来,但你无法离开。
查理胡须抖动:“那我们怎么办?”就算他们解开了所有谜团,解决了全部问题,可若是一辈子都得困在这座岛上与野人为伍,那活着还有什么劲啊!
不知怎的,苏腾突然深深的看了一眼杜乐丁,眼神中蕴藏着复杂的七情六欲。杜乐丁心口一震,莫名就看懂了他的眼神。
或许留在这里并非坏事,等他们都变成了野人,那些解不开的过往便再也没有了意义。
杜乐丁低下头继续追踪足迹,地上这些脚印一直延伸到山脚,那些很大的脚印有些覆盖其上,显然是追着他们到了这里。
“他们爬上山去了?”时千金仰头往上看,山巅隐藏在黑雾中看不真切。
“这怎么爬,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杜乐丁在附近转了转,找到了一个很不起眼的山洞,“他们应该是进到这里面去了。”
山洞不高,苏腾的脑袋几乎能顶到洞顶。那些留下很大脚印的人必然身形高大,进洞行动不便,肯定会拖慢速度,若是换做他们也会选择这条路。
当然这是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不得已的选择,否则山洞里一旦是死路,岂不是被堵死在里面了。四人走了进去,里面深邃黑暗,杜乐丁一个响指点亮戒指。
往里走了十多分钟,山洞依旧不见尽头,时千金说:“这山洞会不会是穿到山的另一头了?”
杜乐丁摸了摸湿润的山壁说:“不会,你没感觉咱们一路走来,是一直向下的吗?”
时千金还真没注意到。苏腾却发觉了:“嗯,而且这山洞不完全是天然形成的。”
杜乐丁点头同意:“有人工开凿修葺的痕迹,不过并不明显。”
查理看看苏腾,又看看杜乐丁:“你们俩好有默契啊。”
“默契个屁,”杜乐丁知道查理话里的意思,“这是常识,看不出来说明你眼睛瘸。”
查理:“……我要跟你绝交!”
时千金也没看出来,瞪了杜乐丁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是的,土拨鼠托生的啊。”
又走了十多分钟,苏腾停下脚步:“没路了。”山洞到头了,他们脚下出现一个断崖。几人凑到断裂的边缘往下看去,不由得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断崖只有三五米高,下面便是一条河流。
河水一片猩红,仿佛流淌着的是血液而不是水流。查理惊叫道:“这得死了多少人才能形成血河啊!”
“可能是类似赤潮一样,”苏腾说,“河水里有红色的浮游植物。”
时千金咬了咬嘴唇:“怎么办,要不要下去?”
“没有其他的路了,宋征他们被追赶着,肯定也是从这里下去了。”杜乐丁说着便要跳下去。
苏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