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蛋问,你为什么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我说,这是我的责任,我的义务,我做不到看着任何一个世界的,我的国家被欺辱。
他说,但这战场并不缺你一个。
我说,我是少帅,是未来的大帅,如果我永远都躲在后方,那我就不可能继承我父亲的jūn_duì,不可能领导东三省军,抵抗倭寇,保卫祖国河山。
他说,那关越呢,你拿他怎么办。
我说,我委托了我的副官,他们会找到关越,替我妥善安置他。
他说,你的副官和你的弟弟走得很近,你不怕关越有危险么?
我说,他们并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冲突,我想不到他会有危险的理由。
他说,东子,你永远不要低估人心。
我敲了一下蛋。
我说,你放心,我父亲给我安排的只是个短期战事,半个月,我就能回去。
我的放心说得太早了。
当我重新回到辛宅的时候,正好看到,关越和辛动两个人正在一起弹钢琴。
那天阳光很好,关越和辛动两个人并排坐着,四指连弹,命运的交响曲。
间或对视一眼,那眼中满是情谊。
我站在大门口,静静地看着他们。
辛动抬起了头,看到了我,弹错了一个音节,关越皱了皱眉,却没说话,顺着辛动的视线看到了我。
辛动看到我,喊了声大哥,眼中带了一丝闪躲。
关越看了看辛动,又转过头,看了看我。
辛动还是走了过来,抱了我一下,然后说,哥哥,我好想你。
我说,我也是。眼睛却盯着关越。
辛动介绍关越。
他说,这是我的朋友,我班级新来的同学,关越。
关越伸出了手,说,你好,我是关越,关心的关,越界的越。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我伸出了手,隔着白色手套,握住了他的手。
我说,关越,你好,我叫辛东,辛苦的辛,东西的东,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关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辛动的脸色也变得不正常起来。
我笑了笑,将关越搂在了怀里,转过身对辛动说,弟弟,这是我的人,来,喊一声嫂子。
那句嫂子,辛动到底没有喊出来。
但并不妨碍,我把他的嫂子睡了。
关越躺在我的身下,不挣扎,不反抗。
我说,你这样,没意思。
他说,能不能放过我。
我说,大概不能,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闭上了眼睛,不想跟我说话,大概觉得我是个变态。
我说,关越,跟着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说,我不喜欢男人,不喜欢被插,我想找个女人结婚,过正常的日子。
我说,那你为什么要招惹我,还要招惹我的弟弟,他看你的眼神,比我看你的眼神还要露骨。
他说,辛动只是看看,他不敢的。
他说,我是被人算计,进了那里,我们之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