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下,温温和和的。
我回了大腿,我说,剪完了?
他说,嗯,剪完了。
我说,那回房吧?
他说,好。
我们回了房间,然后睡了。
我压在他身上,咬着他耳垂,问他,阳痿么?
他的腿缠着我的腰,低声地喘着,说,废什么话,快点干。
我很听他的话,他又让我慢点,说受不住。
媳妇的要求真多,我好方。
我睡醒了。
我媳妇不见了。
我花了三秒钟,确认了这个事实。
然后我喊,大白蛋?
并没有大白蛋出现。
我一瞬间惶恐了。
我担心之前的一切都是场梦。
我光着脚,推开房门。
然后听见钥匙响动的声音。
我盯着门,门开了。
门外是挂着汗巾,穿着白色棉背心和短裤的我媳妇。
我说,关越,你去哪儿了。
关越说,谁让你光脚踩地板的。
他进了屋,关了门,将汗巾扔鞋架上,说,跑步去了,肌肉没了,得练回来。
我冲了过去,把他压在门上,低头就啃。
他愣了下,反手抱着我后背,动作很轻,一点点顺着我后背。
他说,别怕,东子别怕。
我不理他,我开始撕他的裤衩,撕了半天,没撕碎,他说裤衩有拉链,一拉就掉了。
我说,你故意的吧。
他说,你做不做?
我拉了他裤衩的拉链,把他压在门上,抬高了一条大腿,没润滑,直接闯了进去。
他皱了皱眉,没喊疼。
他说,东子,别慌,我在,我一直在呢。
我闷不吭声地干他,一开始我疼,他也疼,后来,就渐渐好了。
做完之后,他腿站不住,我终于能把他抱进屋子里,放在床上。
我坐在床头,看他,我说,怎么样?
他说,我单腿站着,还得抬高腿,让你不至于做到一半扛不动。
我说,停,不用告诉我真相。
他说,挺好的。
我说,我爱你。
他愣了一下,然后说,再来一次?
我说,我给你个机会,让你告个白。
他说,我前几个世界不是告白了很多次?
我说,那再来一次。
他说,你比我的生命更加重要,你是我人生的全部,是我存在的意义,是我像个人的证明。
我说,简单点。
他说,我爱你。
我说,还有呢?
他说,我爱你,永远比你爱我,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