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得很好,很有天赋,什么都上手极快。
我与荣有焉,我媳妇好,就是我好。
我拉着关越的手,去见我爸妈,我向他们郑重介绍,这是我喜欢的人,我要跟他过下半辈子。
我爸妈别别扭扭地看了看他,关越也别别扭扭地喊了声,爸爸妈妈。
第二年的秋天,关越实现了跳级的艰巨任务,也在我的各种运作下,成了我的同班同学,我们带着同款的婚戒,闪瞎了围观群众的眼睛。
我和关越一起大学毕业,拍毕业照那天,我看着穿学士服的关越,关越看穿学士服的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种,久违了的怀念。
我们给彼此拍摄了好多照片,又让管家帮我们拍了好多照片,然后一起坐在羊毛毯子上,照片洒在地上,商量着哪张好看,哪张难看,分门别类插到相册里。
折腾完照片,一起上床睡觉,盖着同一个棉被。
关越跟我说,东子,我们做吧。
我说,好啊。
我翻过身,压在了我媳妇的身上,他抬头亲了亲我。
然后,我们就做了。
水乳交融,十分契合。
第94章
我腿上的三个洞,虽然保养得很好,但阴雨天,还是会疼,冬天也要多加注意,一不注意,就会旧伤复发,长冻疮是小事,怕的是伤口重新崩裂。
关越十分心疼我腿上的伤,各种注意事项,比我和管家记得还牢固。
我看着他亲自碾磨着给我用的药,突然觉得他也挺贤惠的。
有一天,我到管家递来的消息,n市严打黑帮,黑子他们家充当其冲。
我想了想少年时的那一段疯狂时光,还是派人给黑子递了个消息,伤筋动骨是不了的,但小半产业能转移出去,最重要的是人没事,那就好。
黑子过了这道坎,借着答谢的机会,终于给自己一个理由,过来看看我。
他没什么变化,却说我变了很多,我指了指正在沏茶的关越,我说,是爱情的力量。
黑子骂我虐狗,我反问,你是狗啊?他恶狠狠地说,是,我是一条孤单的单身狗。
我无情地哈哈哈嘲笑他。
按照我和黑子的交情,一定要跟他拼场酒,可我的伤口最近又复发了,关越拦着我不让,说要替我喝。
我说成,当了把酒童,给他俩倒酒,看他俩喝。
他们的酒量都太大,大半夜的,佣人们都去歇了,我说你们等着,我去酒柜取酒。
我去酒柜取个酒再走回来不到十分钟,我就察觉到关越和黑子之间的气氛不对了,黑子没多久就告了别,说以后再找我玩,我回了句随时欢迎。
转过身,一瘸一拐地回房去见我媳妇。
我媳妇坐在床边,他的腰弯了下来,双手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