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因为疲倦,很快又睡着了,我抱着他,问系统,我问他,你说,我要不要放手,让他跟king在一起,我完全有能力威胁king好好对待他。
系统懒得理我,他知道我一直是个主意正的人,跟他商量,不过是想试探他,对方案做出纠正。
我带我兄弟回了房间,把他安排在了主卧,然后找king谈这事,我承诺,给他想要的权利、金钱和其他我能给的一切,只要他好好对待我兄弟。
king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我,我面无表情地回看他。我没想到,他拒绝了。按照他的原话的说法是,他既然活下来了,就还想多活几十年,而我随时都有可能会翻脸,让他生不如死。
我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出的这点,我一直自认为是一个温和而善良的人,但我不可能强迫他,因为我没办法监控他跟我兄弟上床的轻重,也没办法控制他们玩爱死爱慕游戏的尺度。
系统问我怎么办,我回问他,这种情形不是你想看到的么?系统不说话了。
好的,现在我需要克服一下心理障碍,去上一个我爱过但是现在不爱了的兄弟,还要开始练习爱死爱慕的技巧,我也是挺拼的。
第20章
我兄弟睡得挺沉的,我趁着他睡觉的时候,咨询了一下专业人士king,关于如何饲养一只刚刚被调教好的抖m的课题。
最后的结果,以他又被我派人拖出去一顿暴揍结束。
我让管家把内宅服侍的人全部换成了女性,地板上铺上厚实的羊毛毯,紧急购置一批纯丝绸的宽松衣物,订制了数套纯天鹅绒的床上用品。
我一边勾选着应当购买的玩具的清单,一边跟专家咨询相应的功能和可能产生的副作用。专家顶着青红交加的脸,估计在他眼中我已经无限等同于变态。
我不在意他的看法,在这个世界上,我只在意我兄弟。这是一种病态的思想,我知道,却甘之若素。
我亲手捧着真丝睡衣,踏着刚刚铺好的柔软的羊毛毯,打开卧室门,去见他。他还在睡,蜷缩在床中央,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表现。我见他睡得那么沉,焦灼的内心莫名也静了下来。如无意外,又要在一起过一辈子,他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选择权从来,都在我手上。
我好像一瞬间明白了什么,这种莫名的掌控欲,让我兴奋,让我欢喜。
掀开那层柔软的被子,看他赤裸的身体,因为寒冷而微微发抖,睫毛抖啊抖,这是即将清醒的表现,我低下头,亲吻上他干涸的嘴唇,他的眼睛带着澄澈的透明,那是完全的好奇和服从,king说得对,他是完美的性爱玩具,勾引人堕入欲望的深渊。
第21章
我和我兄弟又上床了,这个世界的身体算是第一次。
没什么阻碍,他配合得紧。我很少见地失控了,几乎沉溺在他的身上。以至于,第二天,我看着满身青紫,下体狼藉的他,捂住了眼睛。我不太敢相信,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做出了什么事。
管家比我镇静得多,他提前就安排好了医疗队,看得出来是熟手,一行人轻柔而迅速地开始处理他的伤口,又请来了专家king为我做心理疏导。
我看着我兄弟一点点得到妥善安置,拒绝跟专家说话。专家喝了一肚子热水,十分确定地跟我说,你跟他在一起,不是变态也会变成变态。
我问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