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肖伯点头,一挥手,一旁一直迟疑犹豫的几个青年佣人这才上前将人架起带走。
晏睢伸手牵住了孟的手,将他有些微凉的指尖握在手心,但他依旧没和孟说话,他看向了何婉,开了口。
“母亲可能不知道,大黄和毛球是我和孟要养的,便只是孟带来的,除了他谁也没资格让它们走。”
他话语一顿接着往下说了,“晏氏股份百分之十我已经转到孟的名下,他就是我晏氏的夫主,这里就是他的家。”
晏睢的话低沉冷肃,却将庭院里所有听到的人都惊住了。
晏睢百分之十的股份,那是怎样巨大的财富,实在无法想象,再有这股份可不仅仅是财富的象征,还是对孟夫主地位的最好保证,他就是到晏氏的股东大会上,他的话语权也再不能让人忽视。
“你!你!”何婉再次惊住,她知道晏家是有这样的规矩,家主夫人位置最多可以拥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可她以为最有可能晏睢不会给,就是给也不会超过百分之三。
可晏睢用事实给她打脸,他不仅给了,还给了最多的百分之十,就是她也才只有晏家股份的百分五罢了!这一下子孟的底气比她都足了。
何婉眼红红,看着孟的目光几乎要呕血,深刻地感受了一把什么是肉疼的感觉。
“你怎么能这么儿戏!”
她质问着晏睢,像是不认识他似的,可这话一问出来,我自己就该觉得脸颊疼了,最开始将他婚姻当成儿戏的可不是晏睢自己,而是他这个母亲,何况晏睢并不觉得自己是儿戏。
晏睢未再回何婉的问话,他偏头看着孟,神色和语气明显柔和了些许,“午睡了吗?”
孟闻言抬眸对上晏睢的视线,而后轻轻摇了摇头,“我没睡,毛球睡了。”
他的眸光缓缓低下,看了大黄一眼,又看了毛球一眼,脚步向晏睢挪了挪,“我,大黄,还有毛球,我们都很乖的……我没想打架,但是我把它们带回来了,就要保护好它们。”
孟并非没听懂晏睢的话,可他贪图晏睢的东西里,并不包括他的财富,他给他那些东西他高兴,仅此而已,这些并不足以让他失态,眼下他更担心晏睢看到他打架不高兴了。
晏睢的手轻轻一拉,就将孟拉到怀里,而后拥住,“你没做错。”
“保护自己,保护家人的打架并没错,”晏睢继续给孟确定,然后又顺势教导了一句,“不过这是在我们家里,就没你亲自动手的必要,告诉肖伯,他会让人帮你。”
“你也帮我?”孟看向晏睢,眼睛睁得很大,一些晶亮的东西一闪一闪的,看得人心里痒又心疼。
晏睢抬手揉揉孟的头发,又摸了摸他的脸颊,“我自然帮你。”
孟抿了抿唇,嘴角露出些许笑意,“晏睢,我记住了。”
“喵,”孟怀里的毛球也抬起它丑丑的脑袋,叫唤了一句。
孟低眸看了一眼,又看向晏睢,“毛球和大黄也记住了。”记住这里是它们的家了。
晏睢和孟那边有多美好温馨,何婉这几步之隔的地方就有多难堪压抑。
她很想就这么爆发,但最后她还是选择忍耐了下来,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