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沙尼明白,他赌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泰勒尼斯的营养液,么么哒~
1.路易.菲利普
《旧制度和大革命》的作者托克维尔在回忆录里这样评价路易菲利普:“这个人是19世纪的政.治怀疑者,又是18世纪的政.治怀疑者,自己没有信仰,也不相信任何人有信仰。他是一个本性热衷于权力,喜欢无耻朝臣的人...其缺陷与他所处的时代有着同一性,他就是使得疾病成为不治之症的灾难。的确,号称公民国王的奥尔良公爵是一位粗俗不堪的庸人(正统派讽刺他只是一位街垒国王,因为他的王冠是街垒后面的暴民赏赐的),他有中产阶级的狡猾和实际神,但缺乏更高的目标,只能实行一种即少德性又却威严的统治,像经营一间杂货铺一样管理国家,这位长着一颗鸭梨脑袋的国王也算有自知之明,他不指望建立多大功业,只是死死压住正统派和激进的共和党,同时让立宪派(奥尔良党)中的运动派与抗拒派相互制衡,以图自保。
本文和《基督山伯爵》原著一样,对于这段历史有很多架空的地方,所以请大家把本章出现的国王路易.菲利普当原创人物看就好~
☆、珍宝的归宿
chapter153
离开杜伊勒里宫的书房的时候,布沙尼感觉到伤口传来的疼痛愈来愈剧烈,医生的药显然已经失了效。但在引路的侍从官面前,他必须强忍住,不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最后几步台阶对他来说尤为艰难,幸好在宫门外等待的贝尔图乔及时拉住他,把他扶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了一小段路后,在一个巷子里停下了。早已等在那里的阿夫里尼医生同贝尔图乔一起,把布沙尼扶上了另一辆看上去不那么招摇的马车。
医生掀开布沙尼的衣服,发现伤口已经撕裂,还渗出了一些血。幸好被深色的外套掩盖,才没被凡尔赛王宫的人发觉。
“你在王宫里待得太久了”,阿夫里尼医生以一种责备的语气说道。
“我很抱歉...”布沙尼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不过我成功了,我得到了国王的许诺...”
阿夫里尼医生只觉得又生气又好笑。“布沙尼先生,其实我挺佩服你的,很少有人能为朋友做到这一步。”
布沙尼刚想答话,即被医生制止。
“不要说话,你现在很虚弱”,阿夫里尼医生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我现在要帮你换药了。”
布沙尼艰难地点点头,其实他更钦佩医生,他在忏悔室听过他的故事,二十几年来,阿夫里尼一直像父亲一样守护着心爱之人的女儿。
他也有一个女儿。
墨丘利,你在哪儿呢?
回到诺瓦蒂埃将军位于高海隆路的旧房子后,布沙尼被安顿在了顶楼最安静那间客房。
海黛时常过来看望他,但多半被医生以布沙尼需要静养回绝了。好在这里还有很多事要做,否则她会为梅色苔丝和伯爵担心得快疯掉。
瓦朗蒂娜是一位好姐姐,有了她的陪伴,海黛不似先前那么忧虑。她每天除了和瓦朗蒂娜一起给诺瓦蒂埃爷爷念书,还要陪着小爱德华玩耍。
也许是因为家庭的变故,还有先前受到惊吓的缘故,瓦朗蒂娜那位淘气的小弟弟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目光中充满与年龄不符的忧愁,除了两位姐姐,同谁也不讲话。海黛建议把他送回学校,在同学的陪伴下或许能改变这种状况,但瓦朗蒂娜并不放心,想过一些时候再考虑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