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设置了宇宙级难题来摧残我,我怎么可能在有生之年得出答案。上辈子一定是摧毁了全宇宙的凶手吧,不然怎么会遇到如此残忍的女人。
“没,没什么。”吕宁想将手机塞回兜里,但是用力过猛,手机翻滚着,径直去亲吻了水泥地板,把自己的蓝白gintama外壳都吻掉了一角。
嗷嗷嗷,那可是安然送的礼物,吕宁简直心痛到无法呼吸,可是看着梁越歪着的头,又觉得无限可爱,忍不住想要将仇恨转移出去,“梁老师不瞒你说,是仲师姐在偷拍我姐,被我当场发现现在我要举报她。”
“哦,这我知道。”梁越懒懒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窗外伸展了一下疲劳的双臂,又活动几下肩颈,“安然昨天就拜托了仲絮,想要请她陪伴去挑选新的晚宴礼服。”
“哦,”吕宁委顿地瘫倒在桌子上,双目无神,“我以为她会带我去。”就这样失宠了,就这样从安然的全世界路过了。
吕宁盯着梁越纤长笔直的背影,突然觉得她同安然虽然气质一暖一冷,但是身材倒是十分相仿,刚刚那个蓝色的裙子如果穿在梁越身上会是什么效果呢。
梁越看着吕宁萎靡不振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拍拍她的大头,“你很擅长挑选漂亮礼服吗?”
“……不会。”
可是仲絮也不会啊也不会!梁越你看她拍的照片们多么直男。
“我也很想让安然把你带走算了,好过留你在这儿给我添乱啊。”梁越俯下身,低头看着那些被吕宁蹂|躏得非常纷乱的草稿纸,“看起来进展得不太顺利嘛,切入点选得不太科学,可能会增加一倍的计算量,而且很多都是无用功。”
如果现在有人递给吕宁一把镜子,她一定会看到自己的嘴巴正张大到一个非常不科学的角度。
而梁越现在就像是在给小朋友检查扁桃体的医生,不需要任何辅助措施就能一览无余,顺利的话还能进一步看看食管壁什么的。
“梁老师你是认真的,还是在以解题目作为手段,碾压我脆弱不堪的学渣之心。”
吕宁双手放平,准备着,如果梁越敢再嚣张一点,就跟她拼了。
当然,拼不过的话就,亲亲她也行?反正这个距离也很方便。吕宁顿时为自己的想法脸红了,低下头学着刘宪的样子,揪着自己的裙子,不敢直视梁越的眼睛。
“害羞什么?”梁越莫名,伸手去托吕宁已经贴到胸口的下巴,“你只要按照我说的那几点稍作改进,就能让我们赶在食堂闭餐前吃到饭了呀。”
“不可能,梁老师你一定误会了什么,我根本就没有能力做出这道题。”如果不是的话,那你陷害人时候的表现也太过于正经了,一身圣洁无辜,就如同面对美女妖怪的唐长老。
“想不到你虽然很爱捣乱,做人却是很谦虚。”梁越非常不情愿地提出表扬,“安然走的时候对我说,你们姐妹二人,其实从智力,外貌,正直的品质,等等很多方面来看都是相同的,并不像大人们说的那样,有什么高下立判云泥之别。我相信她,也相信你其实是可以做出这道题目的。”
wc!我一直以为,安然是全世界惟一一个相信她自己这套鬼话的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让我遇到了第二个,梁老师你们两位当真都是稀有物种。
吕宁:“是的啊!”
她这一紧张,声音都劈叉了,“其实呢,我之所以要漫不经心地对待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