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白没待晏清池反应过来,便「扑哧」一声,坐在了晏清池的大鸡巴上。ròu_xué结结实实裹住晏清池雄赳赳的硕大阳具。
晏清池扭过来抿唇深吸一口气,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季清白,白皙的胸口和脸上都飘起一片红云,显然是被情欲激起。
晏清池被季清白套弄得直哼哼,季清白习武之人,柔韧有力,一上一下不停地动着,穴肉被晏清池的大鸡巴干得一会儿扯出一会儿挤进,一直一紧一松地咬着。晏清池不由小幅度向上顶着,操弄一会儿歇息一会儿,大鸡巴却一直在温柔乡中,被肉壁裹着shǔn xī。
晏清池看着季清白敞开大腿自己让鸡巴插着他的xiǎo_xué,突然发出一声乖戾的哼声,又变得阴阳怪气起来:「不会再快一点吗?」
季清白顿了顿,抬起头看了看他。季清白眼中飘过一丝奇怪和探究,沉默着加快了起伏速度。
晏清池一把拉下季清白的头发,将束起的青丝散开,道:「扶我起来。」
季清白将枕头垫在他身后,扶住他的肩膀。晏清池又道:「不许将ròu_bàng扒出来。」
季清白只好边抽缩着ròu_xué,边一步一步向前,将晏清池扶起半靠在后面,每一动一步,就停下含一下ròu_bàng,待将晏清池扶好,季清白已然微微喘气,呻吟连连。
晏清池此时已有唇色,他弯起薄唇,语带讽刺道:「操得你爽不爽?」
季清白一把用手卡主晏清池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屁股含着ròu_bàng,眯起眼睛冷冰冰道:「你是谁?」
晏清池嗤笑了一声,道「我是谁?在操你的人。」
季清白迟疑地松了松手,确是晏清池无疑,可是……
被卡着脖子的晏清池又开口:「有些紧……」他语气虚弱道。说罢目光瞟到季清白的身下。
季清白抿了抿嘴,撤回手来,又尽职尽责地套弄起晏清池的大鸡巴。
不一会儿季清白便眼神迷蒙,半趴半撑地坐在晏清池鸡巴上,晏清池道:「下去!给我用嘴含一含。」
季清白夹了夹空虚的后穴,将晏清池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好是一番套弄,才使晏清池射了出来。晏清池抬住季清白的下巴,道:「吞下去。」
季清白皱了皱眉,嘴唇含着大鸡巴,喉结滚动,将那液吞了下去。他滑动舌头,将大鸡巴从唇肉中拔了出来。抬手擦了擦嘴角。
想来晏清池的伤势已稳定住,便整理好衣物要走。
晏清池却扯住了他衣服后摆,待季清白回过头去,他望着季清白道:「我每伤痛之时,便来找你。」
季清白和德毒主人坐在一室。
德毒主人用比起季清白更加不显七情六欲的声音说道:「晏清池最后一次出征前,出现过忘记两年之内发生之事的状况,三天后又恢复如初。按你所说,倒像是晏煜十多岁时的样子。」
季清白摇摇头道:「他前一句是那个模样,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