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见了?」
季清白扬着脑袋点点头,道:「不过我偷到了他的简筒,没准儿晏清池要去桃花镇。」
司徒誉刚听完姬乱天的所作所为,原本眯着眼面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此时见了季清白鼓着气的冰山脸,倒是气得眉毛都要飞起来。
「还要去找他?!」
季清白沉默着点点头。
「他这么对你,你还总想着找他?」
季清白奇怪地看了看他:「我找他,和他捅得我很痛,有什么关系?白灵飞怎么了?」
司徒誉虽然恨姬乱天两次三番弄伤季清白,却也懂了姬乱天启程去武林大会时候恨得牙痒痒的心情。
司徒誉抚了抚额头,道:「不知道。找着他时他自己昏迷不醒满毛是血地趴在地上,一点伤没有。算了算了,咱们先去那个桃花镇看看。」
马车里,贺准服了药睡下。司徒誉问季清白:「贺准给你疗完伤,怎么你自己出来的?」
季清白想了想:「门将关,他把我抛出来了。」
司徒誉若有所思道:「原来贺准……」他又问季清白:「晏清池救了你一命,你如此惦记他。那贺准呢?」
季清白歪了歪头,依旧冰冷冷地问:「贺准?」
司徒誉说:「对啊,他给你治完伤,不是把你抛出来了?」
季清白眨眨眼:「没有啊。」
「没有?那他干什么了?」
「嗯……他紧紧搂着我,说一点也不喜欢我。」季清白面色奇怪:「喜欢是什么。」
司徒誉愣了愣,余光瞟了贺准一眼,坏坏一笑:「是什么你先别管,只要记着贺准的话就成。」
车马行至桃花镇。镇子与世隔绝,司徒誉起地图,废了好一番功夫,才破了守门阵。
令人诧异的是,美不胜的桃花镇,镇民竟然全是男子。
两人刚下马车,便被镇民拦住。
「外来人,要进桃花镇需得先验证一番才是。」
季清白莫名其妙地看了镇民一眼:「验证?」
此时人越围越多。「是啊。我们桃花镇可不是那逼仄的杏花镇,要入镇得验得身条,长相,功力。拉低我镇水准可不行。」
季清白散发着冷气,把周围镇民冻得一哆嗦,道:「怎么验?」
那人一指旁边客栈搬来铺在地上的被褥:「在那就行,就近。」
此时司徒誉盯着地上的褥子,看着四周里三圈外三圈的男人,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旁边赌馆开起了赌局,围上去掏钱袋的人们还颇有心得地道:「白衣服的那个肯定是下面的,没瞧见他脖子里被咬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