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声音顺着冷风钻进船里:「再胡闹就都下去。」
白衣人带着个席帽,自上而下地瞧着船篷底下的二人。席帽下的白纱随风鼓起披在肩上,遮着此人的面目,只留一个白皙的下巴。他板着脸冷冰冰地说道:「若这里面有任何东西被打坏了,你们也不必留着这了。」说完便恶狠狠地放下船帘,抱着臂立在船尾。
这人想起方才里面二人打翻茶壶僵在座上的模样,嘴角稍一扬起,又硬生生压下,酷酷地长身而立散发着冷气。
这时从旁边划破碧波,驶来一条船。船上站着三个人,一人醉醺醺地扯着嗓子道:「我怎地不知道青崖侠客,我、我金大金,是最先见到青、青崖侠客的人!」
旁边一个人一边扯着金大金的袖子怕他晃晃悠悠摔下去,一边劝道:「是是是,青崖侠客风姿潇洒,轻功非凡,可当是捉贼的第一人。你先坐下吧。」
金大金胳膊一挥,想要挣开那人的桎梏:「捉、捉什儿贼!大、大侠那是,捉的采花大盗!所有踪、踪迹难寻的贼、贼!都被,大侠捉住了!」
旁边那人一边窘迫地对乌篷船上近在咫尺的白衣人匆匆一笑,一边攥住金大金的腰将他拖进了船篷,还不忘安抚道:「是是,青崖大侠白衣一震,所有采花大盗就都趴下啦!」
不断挣扎的那人进了船篷还不忘吼上两句:「可惜不知道大侠长什么样,我、我好想看一看啊!那天他就那么从天而降,救了我、我姐姐……」
「是是是,大恩大德必不敢忘,你先把药喝了……」
待那白船平稳地快速划走了,乌篷船里才响起一阵低沉的笑声。
这笑声像笛声一般润滑,又道:「季弟近来可是了不少信徒。自打你为了找晏清池以来,可算过打趴下了多少个采花大盗?」
只见一人趴在此人腿间,低着脑袋口中吞吐着此人的阳具。这正做着嘬活儿的正是方才站在船尾带着席帽的白衣人!
白衣人努力地合拢口腔,用舌头舔着充满嘴巴的粗大宝枪,头部一上一下地摇晃着,从喉咙发出吸溜的吞咽声。
那边一个身材高大一身深青色暗花衣服的人大手放在弯着腰的人撅着的屁股上。
「此言差矣,若不是那采花贼露出了黄泉阁的阁主令牌,拿着疑似澜天的剑,谁会从江北找到江南,一路挑遍采花贼?」声音喑哑的人一边说着,一边一个用力挺身,又将刚拔出剩个圆滚滚guī_tóu的粗黑鸡巴,「扑」地一声插进手下光溜溜的白屁股里。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白衣人随着被插入抬了下头,被堵住的嘴里「呜呜」地喊了一声,面容痛苦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浪哼,在温暖的船篷里颤着腰晃动屁股。
连着嘴的鸡巴狠狠插进季清白的细喉里,在里面如插穴般肆虐着。上方的人还捧着季清白的脸,用拇指摩擦着季清白光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