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培柔也是主动出击,但她因为丧父丧母,已是将安王当做了生存下去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安王面前越发懂分寸知进退。
在安王无意受险时,孙培柔又恰好陪在安王身边,更是大义凛然的为安王挡了一剑,以女儿之身救了安王性命。
孙培柔因为救命之恩被安王安排在县衙养伤。她为了在安王面前彰显自身纯善,不顾身上重伤日日诵经求雨,为天下万民祈福。
某天,孙培柔在诵经时因为身体不支昏了过去,在她昏过去不到一刻钟,原本阳光明媚的天气骤变,一场大雨突然而至,久旱的土地迎来甘霖,持续了大半年的旱灾终于结束。
不知何时县衙内传出流言,是孙姑娘的诚意感动了上苍,才让上天降下大雨。自此,孙培柔的纯善之名在县中广为流传,孙培柔也不再是曾经的农家女,而是得到过上天垂青的善人义士。
天时地利人和,孙培柔使安王的那颗心脏渐渐松动,最终成了安王唯一的女人。也是因为此事,安王对她所出的子女非常珍视,郑嫣然作为两人唯一的女儿,更是备受安王宠爱。
可如今的安王却认为孙培柔不守妇道?许锦逸看着安王脸上毫不掩饰的憎恶,极有惊愕,又觉得啼笑皆非。
他因为强忍笑意而憋红了双脸,许锦逸颤抖着这肩膀,双拳紧握,“草民,草民”
郑荣瀚还以为小先生这是羞愤欲绝,心里又是怜惜又是心疼,忙伸出大掌在小先生背后上下抚着,声音缓和而温柔,“无事,无事,那样的女子本就不配嫁给天赐,早早认清了她的真面目反倒是一件好事。”
“王爷。”丝毫不知自己正被安王心疼,许锦逸站起身向着郑荣瀚拱手行了大礼,神情坚决,“孙姑娘端庄贤淑,万不会做那等卑劣之事,或许或许王爷看错了也未可知。”
“不可能!”郑荣瀚怒而甩袖,“那孙氏女虽未明目张胆的搔首弄姿,但那副神态却是勾弄无疑。更何况三岁小儿都知道,女子闺名不可与外人道,那孙氏女却在本王面前自言名讳!”
郑荣瀚一想起这人对那孙氏女的庇护之态便怒不可遏,他欺身上前,几乎挨上了许锦逸的鼻尖,“本王乃是堂堂的大庆朝安王殿下,岂会污蔑一个农家妇女?若不是与你相交甚欢,唯恐你被那孙氏女欺骗,那孙氏女守不守妇道干本王何事?”
许锦逸似被安王说动,脸上犹犹豫豫,但最终还是向郑荣瀚施了一礼,“王爷,草民相信孙姑娘。”
“你哼!”郑荣瀚瞪圆鹰目,发根直竖,已是怒到极致,他转身便走,打开了屋门却又停了步子,“本王自有办法让你看清那孙氏女的真面目!”
说完,郑荣瀚甩袖而去。
许锦逸看着大开的屋门,眉间的纹路渐渐皱起几道沟壑。
郑荣瀚为何要阻止自己与孙培柔履行婚姻?郑荣瀚又为何不顾女儿家的脸面戳破孙培柔的小心思?
单单是讨厌孙培柔的所作所为?
许锦逸摇头,郑荣瀚是一个骄傲的人,他的骄傲在于,若是对一个人不喜,便会直接派手下将那人叉了出去,让那人从此再没机会出现在他面前。
戳破孙培柔的真面目,让自己甘心与孙培柔解除婚约
许锦逸呆愣在原地,莫非,郑荣瀚对自己……
不是他自恋,在上一个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