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班了很闲?”王殷成问道。
刘恒转头看王殷成,王殷成能清楚的看到剪了头发之后刘恒的面孔,好像哪里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上来。
“不上班肯定闲!”刘恒依旧靠在窗台上,说话的语气都是不急不慢。
王殷成禁不住笑了一声,刘恒看他:“笑什么?”。
王殷成已经回视线继续看着教室内了:“没什么。”。
两人在窗外就这么站着,偶尔聊那么几句,慢慢话题扯到了之前那件事情上,王殷成终于问刘恒会怎么办。
刘恒侧头和王殷成对视,道:“那种女人不能放着不管,她和普通人不一样,总是幻想某一天会通过一种途径得到她想要的,爬到她想爬到的位子,放着不管,以后还是会出事。”
“恩,她知道豆沙和我的事情。”王殷成提醒道。
“那就更不能放过她了。”刘恒和王殷成说道叶安宁这个人并没有多大的愤怒,不过是跳梁小丑,他不放在眼里,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做得未太过了,毕竟刘恒和她最开始是无冤无仇的,她为了私人的利益竟然想拉他下马。
幼稚得可恨,无聊得可怜!
王殷成又道:“不是给个教训这么简单吧?她知道太多了,关键是人不安分。”
“我明白!”
豆沙这时候又开小差突然转头,冲刘恒挑了挑眉头,冲王殷成眨了眨眼睛。
@
刘恒拖了足足有十天,才不紧不慢的开始整顿叶安宁。
他不急,确实不急,而且就像王殷成说的那样,要拾这样的人,最开始要按兵不动,让她自乱阵脚,等她放下戒备了,再开始拾,效果最好。
叶安宁那头是乱了整整十天,报社呆不下去了,也去不了其他地方。
叶安宁的父亲早几年因为叶安宁爆自己表哥的事情觉得愧对叶笑天一家,早早就退休回家务农过老实生活了,前两年还娶了个媳妇,媳妇的孩子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很孝顺,一家人过得和睦舒坦。叶安宁是瞧不起穷苦生活,特别是农民的,就和自己亲爹断了往来。如今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