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素养,多喜欢小提琴谈不上,其实只是不愿在他春风得意时拂他面子而已。而且……
“你不是热爱音乐吗?”谢林轻轻捏了捏容鹤的手心,低声道,“我猜你会喜欢。”
一看见谢林,小提琴家弃美女于不顾,主动走了过来。他小提琴技艺高超,话说得也婉转动听,谢林这等冷面都被他恭维地颔首微笑。容鹤正暗自佩服,他却突然把话锋转向容鹤。
“三少,久闻大名,终于有幸一见!”小提琴家表情夸张,情绪外露,一边说还一边对容鹤伸出手,“上个月我刚在布鲁塞尔音乐节上巧遇杜修老师,他在音乐节做评委,我们聊了聊,他说教了这么多学生,还要数您在钢琴上最有天赋。可惜您不想走音乐这条路,否则今日一定会成为大钢琴家。”
杜修是容鹤的授业恩师,许多年前便蜚声国际。容鹤对这位小提琴家本没什么感觉,提到老师,他顿感亲近。
“我跟随杜老师学钢琴时,他却一直嫌我懒来着。”容鹤笑着握住小提琴家的手,“老师他好吗?”
“很好,杜老师神矍铄,非常……三少,怎么了?”
谢林突然打开了跳蛋开关,瞬间的刺激叫容鹤下意识捏紧了小提琴家的手。
“没……”后穴传来阵阵酥麻,容鹤咬紧牙关把这种感觉压了下去,强笑道,“没什么,老师很好就好。”
小提琴家不明所以,又聊了几句便转向他处。深埋体内的跳蛋像触动了容鹤体内那个叫情欲的开关,容鹤怔怔地看着小提琴家的背影,注意力却全在体内那个不停跳动的东西身上。
“怎么样?”谢林执起他的手,面带笑意,意有所指,“受得了吗?”
容鹤只觉得自己一开口,牙根都在跟着跳蛋打颤,却倔强道:“能忍!”
谢林便带他继续应酬。
当年方显在海岛上给方玫雨举办的生日宴会已经非常隆重了,比起谢林的生日宴却不够看。且不说屋中鲜花也是空运,设计也由名师操刀,只说座上宾朋的身份地位,哪一个拉出来都可以镇得住报纸头条。容鹤随谢林游遍场中,前一步还像走在刀尖,后一步又像陷入海绵,那种无时无刻不在的酥麻与刺激叫他双腿发软,全身战栗。这样的情况下,他一个人静静呆着只怕都受不住,偏还要站在人前,与人真情假意地闲聊,容鹤没多久就开始出现纰漏,旁人与他说话他要么分神,要么答非所问,前言不搭后语。
容三少家教良好,又从小出席社交场合,待人接物从挑不出错处,今天漏洞百出大失常态,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暗自议论。闲话乘风,自然不了有几句飘到容鹤耳中,容鹤无地自容,却无法反驳。跳蛋的开关掌控在谢林手中,谢林有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折辱他,因此时而拨动档位,叫跳蛋时快时慢,时而停一刻又突然打开,叫容鹤被体内一瞬间的冲击折磨到失神。随着跳蛋的跳动,敏感的身体被挑弄出本能的冲动,性器勃起,却被套环束缚,所有的液都被迫蓄在囊中,无法释放。再加上肠壁在走动中将跳蛋吸得更深,也牵动着套环将分身束缚得更紧,这种感觉真叫容鹤苦涩难言。
容鹤走在场中,一开始还能勉力跟上谢林的步伐,后来却连迈步都困难了。双腿抖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汗水顺着发梢缓缓滴在肩头,有人看他脸颊绯红,以为他不舒服,好心上前询问,容鹤想说句“谢谢”,开口逸出的却是声甜腻媚人的声音:“啊……”
那人吓了一跳,下意识退后一步,低头看着容鹤。容鹤的西装裤本就是窄脚设计,没有内裤的束缚,勃起的分身在裆部撑起一个小帐篷,溢出的水已经洇湿了西装裤的布料。更加上后穴的震动带动容鹤整个臀都在不自觉发抖,肠液顺着穴口流下来,已然在容鹤大腿内侧聚起一片引人遐想的痕迹。